披麻戴孝的王夫人漂亮是漂亮,不過做的孽也不少。
從曼陀羅山莊里面挖出的尸骨數十具,完整的不到四分之一,大多數都是殘缺的不全。
陳玄幽看得十分火大,這個b要是去靈鷲宮或者移花宮恐怕混得風生水起!
心頭生怒的情況下,陳玄幽規定王夫人必須在搭建的靈棚中為這些人披麻戴孝七天,吃喝拉撒睡都不得離開靈棚,七天內齋戒吃素。
這樣的處罰在王夫人等人看來實在太多嚴厲了,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反對,但一個個都跨著一張臉,無聲的反抗著。
陳玄幽可不是吃這一套,站在靈堂中面無表情的看著王夫人道:“別擺出一副臭臉,再擺出這副臭臉,晚上不許有人陪著你,一個人給我在這靈堂中住。”
王夫人嚇了一跳,一個人晚上這里住,這也太嚇人了吧?
雖然這里的人都不是她親自下手殺死的,但都是因她而死。
王夫人心里有鬼哪里敢一個人在這里住,就是有下人陪著,在這大白天都是有些心虛的,背后發寒。
聽到陳玄幽的警告,王夫人不敢再擺出一副臭臉了,做出一副害怕傷心,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們也是一樣,全部給老子懺悔。”
陳玄幽冷喝一聲,聲音直鉆入大腦,震得曼陀羅山莊的女武士們腦殼疼,連忙做出一副哀傷的樣子。
陳玄幽也是閑得蛋疼才會做這種事,該做的正事時機還沒有到,所以打算調教,調教王夫人,很正經的那種。
“你家死了人,靈堂里這么安靜的嗎?”
“都給我哭起來!”
陳玄幽再次下令道。
眾人沒法,只能試著哭泣,一時間靈堂里倒是有了一些動靜,不過聽著味道就是不對,一聽就感覺很假。
王夫人也在忙著哭泣,不過那模樣實在是太假了,數她最假,一點眼淚都沒有,簡直是干嚎,干嚎就干嚎吧,偏偏還端著姿態。
陳玄幽走到王夫人面前,蹲下了身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王夫人,看著王夫人停止了干嚎,將頭暼向一遍,不敢看陳玄幽。
“我讓你哭!”
陳玄幽伸出二指禪,攥住了王夫人腰間的軟肉狠狠一扭,強烈的疼痛讓王夫人面色劇變,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這下哭得可傷心了。
王夫人眼淚直流,心里暗恨不已,心里打定主意,等到自己的外甥回來,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要報仇。
“感覺還是不太對,沒那味。”
“既然你們不愿意主動哭喪懺悔,那我只能出絕招了!”
“那誰,給我拿一把二胡來。”
陳玄幽隨便指了一個女武士命令道。
那女武士有些猶豫,不過看到陳玄幽起身要發飆的樣子,也顧不得王夫人,連忙離開,去樂器房找了一把二胡來。
陳玄幽拿起二胡,試了試音色,搬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眾人看著陳玄幽的動作,明白陳玄幽是想用樂器引起她們心境的波動,讓她們代入進去。
眾人面上不閑,心里卻在看笑話,就算代入進去又能代入多少呢?
無非是隨便哭哭,裝模作樣的哭哭罷了。
陳玄幽感受著眾人的目光,也不在意,不用思考就明白她們的大致想法。
沒有多說,因為很快她們就會明白,哭也得哭,不哭也得哭,哭多少時間也不是她們能夠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