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陳玄幽和成昆落入河中后,王銘直接回到對岸,葛朗也很快從河里出來,也飛回了對岸。
兩人聯手對付謝遜,但沒有殺謝遜,而是把謝遜打成重傷抓了起來。
將在陳玄幽身上受得氣發在謝遜身上,謝遜也夠倒霉的,不過好在性命沒有丟。
“嗬哈哈……咳咳……咳……”
“狗賊,你也有今天!”
王銘,葛朗還沒有說話,謝遜看見成昆的慘狀,不顧自身傷勢狂笑起來,邊笑邊咳嗽,平息后咬牙切齒道。
王銘,葛朗兩人對視一眼,暫時沒有說話。
“多謝教主!”
“多謝教主!”
“多謝教主!”
“若我謝遜僥幸還能活下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若是死了,下輩子,不,生生世世子一定當牛做馬報答教主!”
謝遜雖然被抓住了,但卻是非常高興,看著陳玄幽滿臉笑容。
“不用生生世世,這輩子就足夠了。”
“斯人已逝,生者應當好好替他們活下去!”
“放了獅王,本座可以放你們走。”
陳玄幽對著謝遜笑了笑,隨后施展變臉絕技,臉色漠然平淡看向葛朗,王銘。
“陳玄幽你不要太囂張,謝遜還在我們手里呢。”
王銘,葛朗見陳玄幽如此囂張就很氣,葛朗脾氣比較大,站出來大喝道。
兩人雖然很忌憚陳玄幽,但自信兩人合力還是有自保之力的,只要不踏入陳玄幽設下的陷阱。
要不是他們三人踏入陷阱,陳玄幽想要這么快就廢了一個,絕對不可能!
事實也的確如此,若不是三人仗著修為高深,人又比較多,跟著陳玄幽上了波濤洶涌的大河,陳玄幽想要打傷人也要花費不少時間,更別說廢掉一個人了。
三人互相配合發揮出的戰力可以說是單個的數倍,絕不僅僅是三倍。
“獅王,他們說你在他們手里,你怎么說?”
陳玄幽又變臉,笑嘻嘻的看向謝遜。
“要殺要剮,放馬過來!”
謝遜沒有絲毫猶豫道。
“陳玄幽你難道就一點不在乎謝遜的生死嗎?”
王銘面無表情,手一翻匕首架在了謝遜的脖子上。
“當然在乎了,本座不是說了放了謝遜,你們可以走嗎?”
“不過想要用獅王威脅本座那可真是想太多了。”
“本座身為圣教之主,身負重任豈會因為一個人質就受敵人的威脅?”
“說句不好聽的,整個圣教誰都能出事,就本座不能出事,否則沒有本座,整個圣教很可能會,會四五分裂。”
“如果再有外部勢力攻打,整個圣教都有覆滅的危機,本座絕不能出事!”
陳玄幽面帶笑意的沉聲道,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王銘,葛朗聞言嘴角抽了抽……
“所言甚是,教主!”
謝遜大聲贊嘆道,他就怕陳玄幽會被威脅。
“獅王家里發生不幸,恐怕獅王也有了去另外一個世界跟家人團聚的想法……”
“教主所言甚是。“
“死了也好,可以見到家人,就是今生不能報答教主了。”
聽到兩人一唱一和的,王銘和成葛朗只有一個想法……
草泥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