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郎,你行不行啊?”
邀月,憐星見陳玄幽夸下海口,心中有些擔憂,默契傳音道。
木婉清,鐘靈,王夫人也是有些擔憂的看著陳玄幽,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秦紅棉,甘寶寶也有些擔憂,不過隱藏的很好,別的不說,畢竟是未來女婿,哪能沒點關心。
王語嫣也是繞有興趣的看著陳玄幽……
“你們男人行不行,你們還不清楚嗎?”
陳玄幽傳音回了邀月,憐星一句,然后給眾女一個安心的眼神。
呸……
邀月,憐星對于陳玄幽這個時候還說些淫詞浪語很是無語,輕輕啐了一下,不想換陳玄幽了。
不過心中卻是安心了不少,還能夠開玩笑,看起來確實有把握。
“既然陳教主如此有把握,那便由老夫先來吧。”
段延慶渾厚低沉的腹語響起,一揮鐵杖,一顆成人巴掌大小的白色圍棋飛上了棋盤。
“蘇老先生,請。”
蘇星河點了點頭,重新坐上了石椅,右手一揮,真氣散發,一顆與白棋同等大小的黑棋凌空飛起,落在了崖壁上棋盤之上,穩穩的黏住。
也不知道無崖子,蘇星河用了什么手段,傾斜角度至少八十度的崖壁棋盤,棋子也不會下落。
說實話,真是挺有逼格的,光這一點就足以吸引不少人了。
段延慶揮動鐵杖,執白棋,跟著下了上去。
開始十幾手速度極快,兩人你來我往,速度極快,不過十幾手后速度就慢了下來。
當然是段延慶慢了下來,而不是蘇星河慢了下來。
“前無去路,后有追兵……”
兩人再下了幾手,段延慶放下鐵杖,有些沮喪的轉身離開了與蘇星河對等的位置,選擇了放棄。
沒有丁春秋搞鬼,段延慶也沒有鉆牛角尖,自然也不會失態,身處少林陣營的虛竹自然也沒有機會救人,賣個大人情給段延慶。
段延慶是知恩圖報,恩怨分明之人,否則虛竹就算誤打誤撞破開了僵局,絲毫不懂棋藝的虛竹也不可能解開珍瓏棋局。
段延慶放棄后,蘇星河將珍瓏棋局重新恢復,又上了幾個人,但沒有一人比段延慶僵持得幾天,最終一一敗退。
稍微僵持了一會兒,看見沒有人上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陳玄幽身上。
萬眾矚目的感覺,陳玄幽已經漸漸習慣了,一點沒有不適的感覺,也不客氣,徑直的來到對弈的位置坐下,看向珍瓏棋局。
身處對弈的位置,與其他的位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正應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句話。
看向珍瓏棋局的剎那,陳玄幽的心神也被珍瓏棋局散發的奇異魔力給吸引住了。
每個人在珍瓏棋局上看到的情形都不相同,哪怕看起來大致相似,內里也是有許多細微差別,
陳玄幽看到的情景跟慕容復差不多,是兩軍對壘,是戰爭,想要奪取天下,是很難不通過戰爭的。
陳玄幽指揮的自然隸屬于明教的軍隊,在陳玄幽的視界中明教的軍隊節節敗退,岌岌可危,已經快要到全軍崩潰的地步。
不過陳玄幽與慕容復不同,慕容復的棋藝不過是略懂皮毛而已,對于兵法也是一竅不通。
陳玄幽棋藝高超,提前知道了正確答案,還懂得兵法,用兵之法。
那么多兵書可沒有白看,巡視軍隊,請教明教將領,實際上手操作指揮,理論知識豐富,實踐知識也有不少。
各種條件結合起來,陳玄幽不但很快就找到了破局的方法,而且通過后續推演還觸碰到了領悟井中八法這門極其特殊武學的契機。
井中八法是以兵法入刀的特殊武功,各招各式均蘊含用兵之道。
井中八法總綱:故善戰者,立于不敗之地,而不失敵之敗也。是故勝兵先勝而后求戰,敗兵先戰而后求勝,因敵而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