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西夏的銀川公主李清露,一個是日月神教的圣女任盈盈。”
以陳玄幽的厚臉皮這撐不住,紅著臉,低著頭道。
邀月也就是這么隨便一問,銀川公主她知道,但沒想到還有……
邀月還有其他女人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這出去一趟就多出一個女人,誰頂得住啊?
眾女暗暗下定決心,以后不能讓陳玄幽出門了,實在出門,也不能讓陳玄幽單獨出門,實在是太會拈花惹草了。
有心理準備歸心理準備,難道有了心理準備就能高興起來了嗎?
該不爽依舊不爽,哪怕是聽過陳玄幽宏圖大志的女人也會不爽,更別說沒有聽過的了。
除了不爽的,眾女還有不爽又羞澀的。
比如王語嫣以及李青蘿。
李清露從李秋水的女兒,李青蘿也是李秋水的女兒,同母異父。
王語嫣是李青蘿的女兒,是李秋水的外孫女。
這關系亂得一批,好在李青蘿,甘寶寶,秦紅棉不會跟陳玄幽成親,身份實在太特殊了。
不過就王語嫣跟李清露的關系也是一個大瓜,王語嫣是認識李清露的,李秋水帶王語嫣見過。
好的一點是李清露跟王語嫣的關系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外人想要吃瓜并不容易。
殿內的氣氛十分尷尬,一個個女人離去了,最后陳玄幽“可憐”的獨自坐在殿中,晚上也是一個人睡的。
沒辦法,陳玄幽將每一個女人的房間都敲了一遍,包括明面上不是他女兒的李青蘿,甘寶寶,秦紅棉,但得不到任何回應。
陳玄幽也挺慚愧的,索性就不厚著臉皮進去,自己單獨睡。
還別說最開始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不過慢慢的也就好了,又不是沒有單過,一個人睡也有一個睡的好處。
比如對身體好,不用擔心身子被掏空……
第二天,陳玄幽就恢復了正常,心里的慚愧消失得無影無蹤,笑嘻嘻的在花叢中拈花惹草,動手動腳的,很快空氣中就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眾女也就是臨時不爽,鬧一鬧小別扭,否則早就承受不住離開。
哄一哄也就好了。
之后陳玄幽去圣火殿召集在光明頂的高層了解了一下最近情況,特別是邀月提到的事情,發現卻是沒什么大礙。
雖然最開始吃了虧,但后面補回來,談不上賺,也談不上虧,對于明教如今的力量而言,影響很小。
金,清,元三國很明顯沒有動真格的,對他,對明教很忌憚,只是表面上找回場子而已。
聽屬下匯報完,陳玄幽派人傳信給西夏方面,讓西夏把人送來。
雖然不太合規矩,但西夏本就是不太講規矩的國家,看重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兩封信,一封給西夏皇帝,一封給李秋水,問題不大。
黑木崖距離光明頂,傳信過去,任盈盈再趕來,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陳玄幽打算親自去一趟把任盈盈接來。
論起來任盈盈跟他感情是最差的,甚至沒啥感情。
就算有一點,那也是男人對于絕色美人的覬覦,霸占之心。
不過雙方好歹也確定了關系,也不能把任盈盈給落下了,錯過了這次確定名分的關系。
經過了這次婚禮,哪怕后宮中還要增加女人,再舉行婚禮的機會是沒有了,否則至一同成親的女人于何地?
再來一次婚禮,肯定會出大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