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薛軍卒卒面露驚駭之色不過還沒有失去冷靜,常年的嚴格訓練使得他們下意識的聽從各級軍官的指揮,結陣自保。
鐵木真也出手相助,阻攔返回的羽箭,瞬間轟出漫天拳影,霸道的拳力直接將至少一半羽箭給轟成了粉碎。
叮叮叮……
羽箭射在盾牌之上發出連綿不絕的鏗鏘之聲,然而人數太多,防御也不能全部及時,就算僅剩下一半的羽箭也足以讓怯薛軍遭受不輕的損傷。
上千名倒霉的怯薛軍卒被羽箭洞穿了要害,一聲慘叫之聲就倒在了地上直接斃命,猩紅的鮮血不停的流淌,浸潤了草地。
還有兩千余名怯薛軍卒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勢,鮮血也是流了出來。
“中原有句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們既然率先出招了,也接本座一招吧。”
神風怒號!
陳玄幽雙手泛著淡青色的光芒快速結著除鐵木真外其他人看不清楚的手印,這些手印鐵木真能夠看清楚但看不懂。
玄奧繁復的手印仿佛蘊含了天地之理一般,本就凜冽森寒的北風瞬間威能暴漲,狂風大作,風力達到了身穿鎧甲,甚至重甲的人類馬匹都站不穩的地步。
這還僅僅是細枝末節罷了。
最恐怖的是狂風呼嘯之聲,聲音中蘊含著特殊的魔力,讓聽到風聲的人心跳飛速加快,很快就到了怯薛軍卒承受不了的地步。
一個個軍卒毫不猶豫的丟掉了彎刀,盾牌,騎槍,強弓,勁弩,手中能拿的全部丟棄。
這些軍卒或從馬上摔下,或者直接摔到在地,面色不但紅得像煮紅的大蝦,而且還扭曲猙獰,雙手按著自己的心臟,個個痛苦得在地上瘋狂打滾……
詭異的風聲讓眾人苦不堪言,哪怕是先天高手,也得承受心跳超過自身極限的痛苦。
除了鐵木真,鐵木真陸地神仙境的肉身一時半會沒什么影響。
“立即封閉聽覺!”
猶如鬼哭狼嚎的呼嘯風聲中忽然響起鐵木真炸雷般的聲音,讓陷入痛苦之中不可自拔的眾人稍微清醒了一些,連忙封住自己的聽覺。
然而能夠做到封閉聽覺的人終究是少數,這些人要么是對于自身身體掌控極強的武者,要么具有先天真氣。
平常時候封閉聽覺對于擁有內力,真氣的武者不是多難,就算是二流武者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就能封閉聽覺。
但在陳玄幽的強力干擾之下,一般只有先天武者或者修煉橫練功法到達了登堂入室地步的后天武者才能做到。
因此數萬怯薛軍中能夠做到的終究是少數,大部分怯薛軍軍卒在神風怒號,魔音灌耳的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做不到,就只有死路一條!
心跳越來越快,血壓越來越大,一個個怯薛軍卒的血管開始破裂,最先破裂是身體的毛細血管,密密麻麻的血色小點浮現在周身各處,看起來非常恐怖。
毛細血管破裂雖然恐怖,但是還不致命,致命的是靜脈和動脈破裂以及最后的心臟破裂!
一個個怯薛軍卒在痛苦之中全身充血,整個人化作一個血人,全身都流淌著猩紅腥臭的鮮血。
這些軍卒就算是身體內部的各處也是充滿了鮮血,眼珠子都成了血紅之色,白色的眼白,黑色的眼珠完全被血液浸染了。
一個個軍卒倒下,不過數個呼吸的時間,數萬精銳的怯薛軍卒都只剩下數千人能夠戰力,其中至少一半也半只腳踏入了鬼門關的大門。
濃郁得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彌漫在草原之上,整個草原已經一片血色,狂風在短時間內也難以吹散,這片草原在短時間內已經化作人間地獄,可謂是真正的尸橫遍野,流血漂櫓,血流成河!
陳玄幽這一招可謂是全力發揮了,結合了風之道和音之道,是陳玄幽清理雜魚的最強招式,無差別攻力,一死就是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