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足夠震懾她,讓她不敢再對托雅公主升起什么念頭來。
只是莫名的,心里卻有一種異樣的情緒,這種情緒似乎叫做嫉妒。
“那公主流落外界,大難不死,居然還能得這等仙尊看重,將她迎娶為妻。而我卻只敢私逃下界,算盡手段,將取而代之卻不可得,如今落得這個慘淡下場……”
“何其不公!”
只是她又有何辦法呢,成為玉兔的命她沒得選,但先前的一些事情畢竟是她自己做的。
施梓自不知道此時那玉兔精的想法,也不擔心她會不會聽命。
反正奴役契約一下,她要跑當然也可以,施梓卻能隨時掌控她的所在,這比那對金翅大鵬雕的定位可要準多了。
就像是那蝎子精,她做了什么事情施梓甚至都能察覺到。
這種奴役的印記,重要的不在于其有如何的束縛力,畢竟只要是實力占據絕對優勢,能否束縛住都是小事,關鍵就在于這各方各面的“監控”。
不過此事暫且拋諸腦后,施梓這回回來旅店,肯定得將事情跟杏仙她們說清楚。
玉面公主和萬圣公主那邊離得太遠,而且也不會有交集,那自然不會找麻煩還特意回去說一聲,但是杏仙就在這兒,到時候發生什么她自然都會知道的。
事實上在施梓調教那玉兔精的時候,這公主駙馬即將成婚的消息,恐怕就已經從王宮中傳出來,在短時間內就成為了這天竺王都內眾所皆知的消息了。
而施梓回到客店后,果然也聽到有不少人在議論此事,杏仙他們自然也能聽到。
所以他回來后,立刻便察覺到杏仙的態度有些變化。
眼珠轉了轉,他對烏爾娜兩個使了個眼色,又給了扁起嘴的清歌一個眼神示意,等她們兩個都出去后,才過去把住杏仙的身子,摟進自己懷里,然后柔聲道:“你都聽說了?”
“街知巷聞,妾身又不是聾的,怎么能不知道?”杏仙雖說素日里都是端莊曉事的,也能掂量得起輕重,但她不是半點脾氣都沒有的,同樣也會呷醋。
雖說她對于清歌之事恐怕已經心中有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那托雅公主才認識多久,且先前是毫無預兆。
哦,不對,先前她也曾經擔心過,那時候施梓還安撫她,解釋都是沒有的事情。
那現在又能怎么解釋?
“此事原本也出乎我意料,原本我入宮只是為那公主伸張正義撐腰,只是將那妖精拿了之后,天竺皇帝卻突然提起了此事,考慮到公主的名聲,我便也同意了。”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是說出來肯定得是另一個論調,難道還說自己其實也心動了?
杏仙生生氣笑道:“這么說來,此事當真還與先生無關。先生也是無奈了?”
施梓自然不會搭腔,只是笑道:“杏仙如此在意,讓本座真是受寵若驚。”
杏仙賞了他一個白眼,但隨即自己卻也笑了起來,搖搖頭無奈道:“先生慣會耍賴皮,卻叫奴割舍不得,竟被你死死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