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像可憐的小獸豎起來的渾身毛發,看著好笑又可憐無助。
上官淇心下一片柔軟,扣住她腰肢的手忍不住收緊了些。
同時,他發現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想捏她的沖動。
他也不想控制。
于是,他的指腹捏上了她另一邊小巧的耳垂,力道時輕時重,仿似在撫摸,實則在挑逗,很快,指腹上的小耳朵溫度迅速攀升。
江若暖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她連忙抬手去握住他作亂的手,往外扯……沒扯動。
反而是上官淇順勢與她十指緊扣。
緊接著,他帶著她的手,緩緩往下,然后,再用扣在她腰間的手給攥住。
“你!”江若暖瞪他,但在對上他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時,頓覺不妙,連忙要把臉色貼回適才的位置。
然而,晚了。
上官淇火速按住江若暖的腦袋,不容她亂動,復又低頭去舔江若暖耳側的皮膚,一下又一下,還故意呼出溫熱的氣息,去挑逗她。
江若暖快要瘋了,她不斷抽著氣兒,因為顫栗整個人癱軟在上官淇懷中,想伸手去推他,卻又因為綿軟無力像是在撫摸,反而像是在調情。
適得其反!
江若暖要崩潰了,她徒勞的瑟縮著,語氣有些哀求:“上官淇,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還是個寶寶!”
上官淇不知道寶寶這個梗,聽聞她的言論,下意識就挑了挑眉:“寶寶?”
江若暖見他注意力稍微轉開,連忙用手捂住被他啃咬的耳朵,又迅速調整了一下角度,選了個上官淇的唇齒與鼻息很難到達的位置。
“對,我還沒成年,你不能這樣對我!”江若暖一臉認真解釋道,聲音有些緊張兮兮的。
尼瑪,她十四歲都沒到啊,這在前世,就是個幼女。
上官淇簡直是個禽獸。
上官淇笑了,他道:“你還有一年多就可以嫁給我了,不小了。”
“我……”江若暖一時與塞。
這古代人結婚都早……
咬了咬牙,江若暖不說話了,只是捂在耳側的手又緊了緊。
同時,她在心中大罵上官淇真是個流氓。
她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他了,她怎么不記得?
上官淇不知道自己被罵了流氓,他只是看著江若暖的動作,有些想笑。
江若暖的力氣就這么點,他用手一扯,她整個人就能被提溜起來。
所以捂著干嘛?做無用功嗎?
思索了片刻,上官淇真的抬手去扯了她的手,然后嘴一張,在她耳垂上留下了幾個淺淺的牙印。
算是她讓他痛苦了這許多天的懲罰吧。
疼痛讓江若暖一激靈,登時眼一瞪,直接在他懷中暴跳如雷:“上官淇,你屬狗的啊?”
上官淇微微一笑,桃花眼沖她眨了眨:“我屬狼的。”
“你……”江若暖氣的腦袋都快冒煙了,整個人處在暴走的邊緣。
上官淇笑著逗她:“怎么,是不是想揍我?”
你踏馬真是有自知之明!
“我……”江若暖很想說我不僅想揍你,還想踹你。
可又怕他發瘋,登時便有些猶豫著,不敢張口。
見她一副想揍自己卻又干不掉自己的憋屈模樣,上官淇心情非常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