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梨兒啊,我的確是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要不我們去你屋里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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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已經沉入地平線,夜幕徐徐拉開。
上官凌一出差回到家,便聽聞母親身體有恙,連忙轉了過來看望母親。
其實上官夫人也沒生病,就是因為上官淇斷袖一事打擊到她了,故而總是有些精神不濟,食欲不振。
上官凌看出了母親面有郁色,便詢問所謂何事。
上官夫人只說無事,讓他好好休息,便推說自己也乏了,準備歇下。
顯然不想多談。
上官凌從母親院子出來后,便直奔妻子容氏院內,詢問緣由。
容氏也不是很確定,猶猶豫豫說了自己的猜測。
一聽自家二弟搞斷袖,上官凌直覺就是不信。
他可是知道,上官淇之前喜歡一個小村姑來著,怎么可能會忽然搞斷袖呢?
不過事情總不會空穴來風,指不定其中會有什么隱情。
于是,他掉頭便走,準備去南浦書院那邊問個清楚。
容氏見狀連忙拉住他,道:“夫君……二弟鄉試在即,母親應該是想江這件事情壓到鄉試之后,你……”
上官凌身子微頓。
片刻后,他道:“我過去看看,不會影響到他的。”
說罷扶開了妻子的手,離開了。
容氏站在房中,看著迅速遠去的高大背影,咬了咬下唇,面有不愉。
夫君總是這樣,每每來她這兒總是因為有事情。
否則一般都不會停留太久。
她當然知道這是為什么!
哼!
容氏一扶袖子,轉身背對了門口。
另一邊。
此時的上官淇,剛沐浴過,正躺在學區房的房中美人榻上,伸展著身體閉目養神。
這段時間,雖說他在進行著斷袖的計劃,但真正主要的精力,還是花在了功課上的。
學習可是件費腦子的事情,何況他也依舊保持著每日練劍的習慣呢。
故而,累也是真累。
他打算小憩一下,待會起來再溫習一下功課,然后再休息。
美人榻旁,松煙正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從一旁的小幾上一顆一顆的剝著葡萄,又一顆一顆的塞入上官淇口中。
兩人之間分為親昵又曖昧,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流暢。
這是這幾個月來,兩人刻意培養出來的相處氛圍。
他們必須無時不刻保持著這種狀態,讓無論是誰瞧見,都能隱隱察覺到兩人之間古怪的關系。
怎么說呢,這樣剝葡萄投喂的動作,如果是異性之間來做,或者是長輩對晚輩做,都不會覺得畫風突兀。
但……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子,就怎么看怎么奇怪。
這就是上官淇要達到的效果。
上官凌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松煙投喂上官淇這一幕,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原本還持有七分懷疑的心,頓時降至了五分。
難道二弟真的是有龍陽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