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剛入口,江若暖雙眼一亮:成功了!
她這古怪的行為,早就引起了方嬸跟小蝶的注意了。
看到她的表情,兩人便知道成功了,故而迅速湊過來也要分一杯羹。
江若暖連忙用手臂擋住了兩人,然后迅速抱起自己的戚風蛋糕,抬腿便往廚房外走。
她要把這唯一的成功品藏到自己房中,留著晚上給她男票吃……
為此,她可以連臉都不要。
大不了,待會再做一個成功的給大家吃唄!
看著迅速消失在廚房門口的江若暖,方嬸一臉疑惑家郁悶。
這好不容易成功了,怎么就拿走吃獨食了呢?
敢情他們就只配吃失敗品嗎?
小蝶卻是理解的一笑。
今日可是公子的生辰。
想了想,小蝶拍了拍方嬸的肩膀,笑道:“得了,我們自個兒再做一個吧!”
……
……
……
掌燈時分,上官府正廳大堂。
上官雄坐于上首位置,繃著一張臉看向身前的仆從,冷聲道:“還是沒有找到松煙嗎?”
“稟老爺,沒有。”仆從羞愧的低下了頭。
上官雄臉上肌肉抖了抖。
沉吟了片刻,他道:“算了,把人都撤回來吧。”
下午離開那偏僻院子后,上官雄便讓人去找那松煙。
只要抓到這人,不怕上官淇不肯妥協。
可沒想到人早已不知去向。
于是他讓人偷偷去找。
不敢大張旗鼓,自然是怕走漏風聲,真正證實了上官淇斷袖的名聲。
這個兒子日后走仕途,名聲重要,流言還可辯駁,可若是讓人抓到把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捏了捏眉心,上官雄有些疲憊的問道:“這逆子依舊不愿意松口嗎?”
“是,不愿服軟妥協。”上官夫人神色也很不好,“松煙去向,他也說不知。”
“不知?”上官雄冷笑一聲,“我看是他把人給藏起來了還差不多!”
上官夫人覺得也是如此,半晌無言。
廳堂中一時間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中。
上官雄越想越惱怒。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這么一個拎不清的兒子!
玩歸玩,做什么還一副癡情種的樣子,關鍵還是對一個***……
這是讓他上官家作為一個小丑,在戲臺上給人恥笑啊!
越想越上頭,忽然,上官雄一拍桌子,人猛地站了起來。
“去,把府里上下的人都給我叫到祠堂來!”上官雄冷聲吩咐,“我要當眾請家法。”
經過這一次,他看哪個混賬還敢做糊涂事?
之前上官凌為了一個低賤女子跟他作對,如今上官淇更離譜,為了一個***跟他叫板!
若不好好整治一下家風,日后下邊的弟妹們也跟著有樣學樣,他們上官府還有什么威嚴?
日后都是別人的笑柄!
聽聞他的怒喝,上官夫人大驚:“老爺,你做什么?”
說罷連忙叫住仆從:“不準去。”
“做什么?”上官雄冷笑,“當然是殺雞儆猴!去,現在就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