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行毫無心理負擔的住下來了。
厲寒洲見喬蘊只顧著和陸湛行聊天,便站起來去樓上處理公事。
喬蘊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睛眨了眨。
喬蘊在樓下和陸湛行呆了一會兒,便親自泡了一杯咖啡上樓。
陸湛行撇了下嘴,妹妹的手這么金貴,怎么可以倒咖啡呢。
沈岐拍了拍陸湛行的肩膀,安撫道“師伯,看開點,嫁出去的師父潑出去的水。”
“”陸湛行眼皮一跳“你叫我什么”
沈岐理所當然道“我是喬教授的半個徒弟,可不得叫你師伯”
陸湛行問許放“他一直這樣”
許放替好兄弟解釋“沒錯,臉皮一直比城墻還厚。”
陸湛行“”
妹妹的身邊怎么老是出現這種奇葩。
喬蘊敲了敲門,然后才推開門進去。
厲寒洲應該是剛和人打完電話,正在把電話放到一邊。
他嘴角微勾,對著喬蘊勾了勾手指,嗓音隨性慵懶,帶著幾分柔和“女朋友,過來。”
他英氣逼人,不笑的時候氣場懾人,笑的時候卻猶如百花盛開,讓人移不開眼。
喬蘊緩了一會兒,哦了一聲走了過去,把手上的咖啡放在他面前“給你。”
厲寒洲十分自然地拉住她的手指捏了捏,輕笑一聲“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哄我”
“嗯,我在哄你。”喬蘊沒有把手抽出來,她對厲寒洲的親密接觸已經習以為常,抿了抿唇,瞥他一眼“你不開心嗎”
厲寒洲佯裝苦惱“好不容易才有的二人世界沒有了,我會郁悶不是很正常。”
喬蘊神情一頓,好半響,抬手揉了揉厲寒洲的腦袋。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高度倒是剛剛好。
這種摸狗狗的手法,讓厲寒洲眉梢揚起,唇畔的笑意愈發明顯。
喬蘊注視著他,黝黑清亮的眼眸滿是認真色彩“我們有一輩子那么長,有很多次二人世界的。”
這句不像情話的話,卻讓厲寒洲的心臟狠狠地跳動起來,他握住喬蘊的手猛然用力幾分,黑眸幽深如夜“你說的,一輩子。”
喬蘊“啊。”
她是在說實話,她做事執拗,認定了就不會改變。
現在和厲寒洲在交往,雖然她不確定自己對厲寒洲的心情,但她知道自己以后是不會和別人在一起。
所以的確是一輩子。
厲寒洲沒忍住一把抱過喬蘊,抬頭吻了上去。
喬蘊眼皮顫動,乖乖任他索取。
比以往更急切的吻,讓她沉寂的心,莫名跳了一下。
厲寒洲把喬蘊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
喬蘊不適應地動了動,不自在道“放我下去。”
厲寒洲偏偏不放,反而抱得越緊,他道“你知道剛才是誰打電話給我嗎”
喬蘊掙扎的身子一頓,不解“我認識”
“可以這樣說。”厲寒洲圈住喬蘊的腰,嗓音低沉,“是霍凜。”
“他”
厲寒洲抱著嬌小的喬蘊,心情愉悅“他的母親有頭疾,想找喬瑟老先生看病,不過因為霍遲之前對你做的事被拒之門外,他知道你是我的人,所以就問到我這邊來。我估計他以為,這是你的意思。”
喬蘊神情茫然,她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件事。
不過。
喬家會為了她拒絕霍家的請求,就是擺明了要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