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打探了解村子的每家人的情況。”
黑衣人二:“查看村里近期是否有什么異常現象。”
黑衣人三;“看誰有頻繁的進入深山之中。”
黑衣人四:“如有發現,密切關注。”
聞言,夫妻倆對視了一眼,看來跟他們的猜想差不多。
祁寒繼續問道,“你們背后的主子是誰?叫什么名字?他現在哪?”
黑衣人一:“主子就是咱們玄清門的主子。”
黑衣人二;“不知道。”
黑衣人三;“主子從京都來了省城。”
黑衣人四:“我只知道主子姓夏侯。”
祁寒蹙眉,“夏侯?”
他心里微顯意外,沒想還是一個復姓么?那看來對方還真有些歷史傳承了,一聽就有種隱世大家的感覺。
“你知道?”秦天如見寒哥嘀咕著名字,以為他在上一世有聽說過。
祁寒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覺得這個姓氏有些特別而已。”
上一世,他的生活圈子里,根本就沒有復姓人士,更不曾聽說過,但這一世,他們的身邊卻出現了這么一個人。
其實準確來說,這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他們家的命運改變了,村里原本該餓死的人,也還好好的活著。
如今,他可不敢完完全全的依仗著上一世的經歷行事了,畢竟早在自己重生回來的那一刻,這個世界原定的軌跡,就已經發生了偏差。
而他跟歡歡的存在,所做的事情都會帶來相應的改變。
所以,他更應該警惕行事,萬萬不可仗著上一世的經歷就掉以輕心,自以為是。
“你再繼續問問看。”秦天如示意道。
十多分鐘后,夫妻倆走出了破舊的茅草屋,而屋內的四人一片酣然。
倆人都沒有說話,快速的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秦天如一臉氣呼呼的,“真是狡詐。”
剛才他們的一番審問,要說完全沒用也不是,可要說很有用也不盡然。
整理出來的最終結果,這四人是一個玄門宗派底下養的手下,就是專門幫著宗門領導跑腿辦事的小嘍啰,根本接觸不到核心人物。
他們四人只是接到了上面指派的任務,到村里打探消息的,一旦察覺到什么異常的人與事,就立馬向上面匯報。
至于為什么這么做,他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