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夫妻倆這兩年在小鎮上橫著走習慣了,就會覺得沒人敢得罪他們,即便有個什么,但也能很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
方法不外乎兩種,一個靠錢收買,另一個就靠權利鎮壓。
在他們看來,鄉下的那些泥腿子就如螻蟻一樣,他們只需要輕輕的一腳,就能直接碾壓死他們。
甚至有時候都不用他們動手,只需要亮出他們的身份,那些人就自己灰溜溜的敗走了。
也就因為這兩年虛榮心漸漸膨脹,以致于廖母到現在都還沒有看清局勢,自認為還可以靠著以往的那些手段去解決。
聽到自家男人指著鼻子罵自家,廖母的暴脾氣立馬涌了上來,一邊說著,一邊朝額廖國邦撲了過去。
“廖國邦,你罵誰呢!你當我沒脾氣是不是,我蠢?好,我蠢你聰明行了吧,那好,你倒是趕緊想辦法救小偉出來啊。
你可是咱們家的頂梁柱,如今出了事不找你處理,難不成還想靠著我一個女人去解決啊,我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厲害,我只知道我唯一的兒子這會正在看守所受著罪。”
“好了,你有完沒完啊,小偉變成如今這樣,還不是怪你教導無能,好好的一個孩子就被你縱容成小地痞模樣。”
廖國邦一把抓住了自家婆娘,一臉鐵青,他本來心里就來氣,一直堵著沒處發泄,可這婆娘倒好,還在這里使性子,他真要被她給氣死了。
“廖國邦你這話說出來,太沒良心,這兒子是我一個人生的啊?敢情出了錯就是我的問題了,教導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你倒是會推卸責任。”
廖母可不顧那么多,對于越是想約束,她就越是掙扎。
于是,夫妻倆沒商量出一個對策來,反倒是打了起來,甚至一邊互打,還一邊推卸責任,認為是對方的錯。
就在夫妻倆打的正起勁,臉上跟身上都有幾處淤青傷口的時候,一伙人直接砸開了院門,闖了進來!
這一動靜,瞬間嚇得夫妻倆雙雙收了手。
“你們干什么啊?誰讓你們進來的,知道這是誰家嗎?”廖母立馬叉著腰怒罵著闖進來的一伙人。
廖國邦見來人的衣著,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拉住了自家婆娘,“你們哪個單位的?不管怎樣,你們這可是私闖民宅啊。”
為首的男人譏笑了一下,對著夫妻倆問道,“廖國邦?張翠香?”
“對,是我們。”廖國邦保持一副沉穩的模樣,點頭應道。
為首的男人咧嘴笑道,“那咱們就沒找錯,我們是革委會三分隊的,接到群眾舉報,你們家藏匿違規物品,現在我們要搜查一下,請你們站在一邊配合我們的工作。”
“什么?你們要搜我們家?你們敢!”張翠香頓時瞪大雙眼,一臉的兇狠模樣。
為首的男人懶得跟她計較,秋后的螞蚱而已,他轉頭示意了下身后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