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如他們所計劃的那樣,等到半夜的時候,值守夜班的幾個人相繼的昏睡了過去。
接著,就有六個年輕男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工地,那模樣那做派,真的一點也不虛心膽怯,相反一行人還十分的理直氣壯。
不僅如此,他們甚至還用手推車搬走了那批建材,就這么正大光明,無比猖狂的來回跑了四趟,這才搬完了所有的建材,真的是一點也不剩。
之后,他們就把所有的建材找地方藏了起來,至于地址,就是他們剛才看到的那個破倉庫。
不過昨晚偷運建材的人員中,似乎并沒有何橋梁這個人,聽它們的講訴,全程那些人都是以一個姓劉的男人為首,還稱呼他為領頭。
聽到這里,祁寒脫口道,“那應該是劉天民了,聽陳友國說,他就是何橋梁身邊的一個狗腿子,劉天民呢,也以何橋梁馬首是瞻,很是奉承討好。
即便昨晚的事情沒有何橋梁參與,但肯定跟他脫不了關系,如果不是他首肯的話,諒他劉天民也沒那么大的膽子吧。”
秦天如嘖嘖稱嘆,“他們的膽子是真大啊,那倉庫距離工地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他們難道就不怕大家地毯式搜查到他們那邊嗎?”
“或許他們比較自信吧。”
對此,祁寒也只能這般猜測了,不然怎么理解那幫人的腦回路?
“媳婦,倉庫那邊安排好了吧?”
昨晚的偷運行為雖然沒有何橋梁,但只要他參與了交易行為,那他的罪名一樣跑不掉。
“放心吧,我出馬肯定辦妥當咯~”
今晚那個倉庫大門就值守著幾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如果真要對上的話,那幾人完全不是問題,可他們夫妻兩的目的并不在此。
所以秦天如把四周所有的植物安排好以后,就撤回來了。
“那好,剩下的就看我明天的表演了。”祁寒打趣道。
秦天如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期待你的表演!”
——
次日,吃過早飯后,祁寒抱著一個紙箱子出門了,里面裝著岳母大人幫他采購的建材樣本。
來到工地上,工人們正湊成堆說著什么,議論的話題無非就是丟失的那批建材,到現在還沒一點消息,大家難免有些發愁。
因為這批建材的丟失,對工地造成的影響太大了,哪怕領著最低工資的工人,也無法置若罔聞。
看到祁寒走了進來,大家紛紛閉上了嘴巴。
這會的趙總工正一口一口的抽著悶煙,就因為建材的事情,他昨晚一整夜都輾轉難眠,發愁啊!
昨天他跟祁寒把事情上報給了上級領導,頓時引起了眾位領導們的不滿,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建材丟失,他們也脫不了一個管理失職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