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家歡歡都已經把最大的風險規避掉了,他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躲在女人的身后吧?
秦天如從善如流的點點頭,由著他帶頭走在前面,前方具體什么情況,她再清楚不過,有沒有危險她很清楚。
所以,她非常放心。
夫妻兩走到正門的右側院墻邊,此時地面上赫然躺著兩個人影。
祁寒走上前,往地上的人體上踩了踩,見躺尸沒一丁點反應,他就知道這人是徹底的暈過去了。
接著,他又走到另一個躺尸跟前,又往人的肚子上用力踩了幾腳,仍然沒有一點動靜,可見暈的很徹底。
這下,祁寒安心了,不存在風險了。
“怎么回事?”
祁寒轉首詢問著歡歡具體的線索。
“我們還是進院里說吧。”
說完,秦天如的手腕處就咻的一下,飛出了一條長長的藤曼,緊跟著就迅速的纏繞在地上倆人的身上,直接就給五花大綁的捆成了蟬蛹。
見狀,祁寒立馬打開了院門,藤曼就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拖著地上的兩個蟬蛹,進入了大宅院里。
秦天如緊跟其后的走了進去,不過她并沒有停留,直接朝著他們夫妻兩居住的院樓走去。
而被藤曼捆著的兩個蟬蛹,就這么直接在地面上摩擦,一路被拖著進入了一個庭院里。
祁寒站在院門口,左右張望了一番,確認四周沒有任何的動靜,就輕輕的關上了大門。
劉伯倆老居住在中院的西廂房,距離院門還有著一段距離,所以并不擔心會驚擾到他們。
祁寒快速回到了他們夫妻兩的院落里,見他家歡歡正一臉悠然的坐在藤椅上,小院的石子地上,那兩個男人仍然是一副昏死的狀態。
“媳婦,這倆人什么情況?咱們家的小伙伴們有察覺到什么嗎?”
如今,祁寒對于自家媳婦的控植本事,已經相當的了解了,甚至也很熟悉他家媳婦跟植物之間的交流模式。
秦天如如實答道,“這倆人好像是被人派來的,剛好我們前腳剛走不久,他們就摸黑到了咱們的宅院前,據說,他們先是圍著宅院的院墻,探了探四周的地形。
然后就靠在院墻邊說著什么話,具體的它們沒聽太清楚,隱約聽到他們是受到了什么人的指使,專門到咱們家使壞來的。”
“應該不是梁國雄。”
祁寒開口道,以梁國雄那種性子,真要對付自己的話,肯定不會做這些小把戲。
如果梁國雄出手的話,必然想一擊即中,一次性就來盤大的,根本就不會給自己留有喘息跟反擊的機會。
秦天如凝眉,“我想也不是,聽它們說,這兩個男人有談及到一個女人,還說什么錢給少了之類的話。
而且梁國雄那邊今天才出了處置結果,如果對方是個聰明人的話,短時間內,至少不會著急到今晚就找人下手。”
對方能做到那個位置,腦子跟手段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就只有審問他們倆了。”
祁寒伸手指了指地上躺尸的兩個男人。
“我也是這么想的。”
秦天如揚起嘴角,隨之動了動手腕,纏繞在倆人身上的藤曼,忽然之間變得歡快起來,抖擻著枝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