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倆人并沒太大的反應,一切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吃完有些晚的早飯,夫妻兩攜手出門了,一路上所聽到的幾乎都是有關夏家的八卦新聞。
看樣子,夏家的風光不再了。
有張老大一行人的招供,很多事情就有跡可循了,即使夏侯名遠本人沒被扣押,但他所犯的罪行卻是無法抵賴的。
只要找到受害人,查明了所有的真相,那夏侯名遠就是罪犯,哪怕人沒抓到,罪名也會一直伴隨著他的名字存在眾人的心中。
名聲盡毀無疑就是一種死刑了。
至于夏家其他人?
夫妻兩都不覺得他們有無辜,或許他們的確不太清楚夏侯名遠私下做過什么事情,但夏侯名遠所得的利益,他們卻是充滿享受過的。
因為他們的好日子是踩著別人的血肉走過來的,如果夏家人還無辜的話,那被夏侯名遠坑害的人,豈不是更無辜?
所以對于夏家人,秦天如與祁寒一點也不會感到同情,至于他們會得到什么樣的結果,就交給律法來審判了。
很快,夫妻兩來到了作坊小院,此時,張家人都在作坊里忙碌著。
如今肉菌醬進入省城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從最初的小生意發展到現在已經成功簽訂了十幾個倒爺了,每日的訂單都是一批批的發送出去。
可以說,作坊的生意正在呈現階段式的增長,生意這么好,張家人的臉上每天都掛著喜悅的笑容,干起活來也更加賣力。
目前作坊沒有招聘外人,所有的雜物活都是張家人自己完成的,好在他們現在還沒開始自己生產制作食品,倒是省去了最累人的環節。
平時他們只需要搬運下貨物,然后清理分類,然后再安排訂單,分批入箱裝貨,這些活雖然有些雜,但還算簡單。
見到秦天如與祁寒上門,張家人都無比的熱情的招呼著倆人。
“看到你們平安無事,我們就放心了。”李鳳梅似松了口氣的說道,那天的時候來的那么突然,很難不讓他們擔心啊。
“抱歉,讓你們跟著擔憂了。”祁寒開口道。
張斌一臉歉意的擺著手,“怎還跟我們道起歉來了,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只能跟著瞎操心。”
秦天如不想看他們相互客套,立馬轉移了話題,“錢小姐如何了?”
張紅萍利索的答道,“放心吧,嫂子,錢小姐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昨天還跟我們聊了好一會呢。”
聽到錢珍珠無恙的消息,秦天如心頭一松,好在人沒事了。
要是真讓梁國雄得逞了,那錢珍珠得死得有多憋屈啊。
突然,李鳳梅一臉驚訝的站了起來,語氣很是難以置信,“錢小姐!你...你能下床了?”
錢小姐的雙腳不是殘廢了?怎么突然就能下床行走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
張紅萍見錢珍珠攙扶著門框,似乎顯得有些吃力的樣子,立馬走上前扶著她。
“錢小姐,你的腳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