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珍珠徹底的陷入困境之中,孤立無助,她也不敢跟梁國雄撕破臉,只好繼續佯裝成懵懂無知的大小姐,滿心信任的樣子與他周旋。
為了保住自己的安全,成為梁國雄眼里有價值的人,她甚至還故意透露了一些家里的產業,以此來吊住對方。
后來,或許因為自己的乖巧順從,終于讓梁國雄對她放松了警惕,讓她能夠坐著輪椅自由的出入在庭院中,她也因而接觸到了更多的人。
這次她再不會像之前那樣傻乎乎的暴露自己,她十分隱秘的跟其他的傭人套話,打聽外面的消息,想要以此慢慢的收集一些證據。
只是沒想到如此隱秘的舉動,最終還是沒有瞞過梁國雄,在她還沒有找到機會逃離,她再次被對方囚禁了起來。
而這次,梁國雄在自己面前連裝模做樣都懶得做了,直接露出了真面目,逼迫自己交代出家里所有的資產。
結果因為自己一直沒松口,竟讓他對自己下起了狠手。
大致講述完自己的經歷后,錢珍珠咬著牙無比怨恨的說道,“我懷疑我爹的死也跟梁國雄有關!”
“你有證據嗎?”秦天如微微凝眉,就目前錢珍珠所講述的事情來看,都形不成確鑿的證據。
張老大的招供罪書中,并沒有夏侯名遠對錢珍珠下手的事情,或許因為時間太久遠了,那時張老大還沒為夏侯名遠效力吧。
再加上夏侯名遠是用的邪術害的錢珍珠不能正常行走,這種事本身就不容易察覺出來,更何況當初很多大夫都沒有檢查出問題來,而現在錢珍珠又恢復了正常。
所以,錢珍珠想要以自身受到的傷害來狀告梁國雄的話,這其中的證據根本不好找,除非他們本人自己承認。
即便找到了,可并沒有牽扯到性命,梁國雄所受到的判決也不會太嚴重。
如果錢父的死跟梁國雄有關的話,倒是可以以此來對付他,只不過時隔太久,要是沒有明確證據的話,那也很難入手。
聞言,錢珍珠的神色一正,目光堅定的說道,“我爹出事的時候,當時身邊還跟著幾個家仆,但他們之后也被梁國雄解雇了。
我可以去找他們,或許他們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還有之前我也陸陸續續打聽到一些事情,應該能找到證據。”
這時,祁寒開口了,“如今夏侯名遠的罪行已經判定了,估計很快他跟與梁國雄之間的勾結就會被查出來,到時他的罪刑肯定免不了,但也罪不至死。”
“不行!他必須死,只是關起來那太便宜他了,他對我們錢家的所作所為,我這些年來受的罪,豈是簡單的監禁就能一筆勾銷的?”
錢珍珠突然大聲的怒吼,柔美的五官不由變得猙獰起來,眼里充滿了無盡的仇恨。
“我爹的死肯定跟他有關,他必須血債血償!”
即便沒有關系,可他也毀了錢家,毀了自己,所以她也絕不會輕易饒過他。
秦天如輕聲安撫,“好,那就努力收集他的罪證,我們可以幫你!”
反正他們夫妻倆現在已經跟梁國雄結上仇了,以他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光從他找上夏侯名遠的舉動就能證明,他根本沒打算給他們夫妻倆留活路。
所以,他們雙方現在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即是這樣,那他們夫妻倆肯定要不留余力的除掉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