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對香香所有的柔情,所有的貼心,在年側福晉眼里,都是對她自己的賤踏。
自己無理取鬧以后,還動用了娘家的力量,做了那么多事情……
在剛剛得知,香香毀容的時候,年側福晉有那么一小會兒不知所措和顫抖。而現在,她心里剩下的,只有怨恨了。
其他人的臉色和眼神,都非常的精彩。各懷心思,仰裝平靜。沒有辦法,畢竟大家都還要同在一個府里。
而宋氏,對香香,除了羨慕,還是羨慕。都是一樣的身份,為什么人家可以走到這一步?
而自己呢?成為四爺的第一個女人,生了四爺的第一個孩子。可這些,似乎都沒有任何意義。
多年來,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的待妾,還不受待見。
別說疼愛了,溫柔,都沒有從四爺那兒得到過。
其他的三個格格,都是不服氣的,年輕氣盛,也不算很了解四爺。
看到四爺可以那么溫柔的對待一個女子,他們也都在摩拳擦掌,都在幻想著,有一天自己能成為,被四爺那樣對待的那個女子。
而香香呢?坦然的接受著,所有的目光。反正都這樣了,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不過,不會再委曲求全!
四爺的身體都好了,香香也搬回了沁香閣。其實,在祝賀四爺全愈的那個晚宴當晚,香香就回去了。
這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緣故。當晚,宴席結束以后。嫡福晉帶著眾人離開了,鈕鈷祿格格看眾人要離開的意思,就先一步說自己要更衣。所以,當眾人離開以后,鈕鈷祿格格其實還留在前院。
四爺因為病了將近一個月,明兒個要上早朝了,需要準備一些東西。把香香送回里屋以后,自己去了書房。
夜已經深了,蘇培盛好像也去忙什么事情了,書房門口有沒有人守著?四爺也沒大看清楚。
前院的人,以為隨眾人離開了的鈕鈷祿格格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進了四爺的書房。
“不用上茶了,我馬上就收拾好了。”四爺以為是蘇培盛進來奉茶了,邊收拾著東西,連頭都沒有抬的說。
“主子爺,是賤妾!”鈕鈷祿格格開口,四爺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看:
“你?你怎么還沒有回去?還有什么事嗎?”
“主子爺,我……”
鈕鈷祿氏自己似乎也很扭捏著,說著走進四爺,眼看就要貼到四爺身上了。
“你有什么事嗎?”四爺說著,往后撤了一步,警覺的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賤妾……賤妾自進了四貝勒爺府,身心都放在了貝勒爺身上。賤妾自知,自己不如人。可是,賤妾已是四貝勒爺的人,現在、將來,這一輩子都是。”鈕鈷祿格格大著膽子,伸出顫抖的雙手,猛然抱住了四爺的腰:
“賤妾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今天不求四爺的寵愛,只希望爺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給賤妾一個孩子,讓賤妾的往后余生,有個依靠,有個念想。好不好?求求您了。”
鈕鈷祿說著,竟然抬頭要去親四爺,四爺推開她,正想和她說道理,被鈕鈷祿一下子攬住了脖子,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