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痛嗎?”四爺扶住香香。
“有些涼!”香香對著四爺甜甜一笑,兩只腳直接踩在四爺的腳背上。
“你······鞋子呢?”四爺低頭看了看,一雙小巧白嫩的小腳正在踩在自己的腳背上。
“不知道,奴才起來就沒有看到自己鞋子。”香香為了讓自己站穩,伸手摟住四爺的脖子。
“啊······痛!”香香伸手的動作拉扯到了后背的傷口,痛得驚呼,眼看就要往后倒。
“小笨蛋!”四爺托著香香的屁股,一把抱了起來,香香的雙腳自然的糾住四爺的腰。
“爺,痛!”香香雙手揪著四爺胸前的衣服,皺著眉頭弱弱的說。
“快,給爺看看。”四爺幾大步走到床邊,把香香放在床上,查看香香的背后。
果然,白色的里底,隱隱約約透著鮮紅。
“來人吶,來人,快去傳太醫!”四爺看了一眼,并暴跳起來,大聲喊著。
其實剛才的確是撕裂般痛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下,后面純粹是撒嬌罷了,怎么又要喊太醫了呢:
“爺,奴才沒有那么痛了!不著急的。”
“又流血了,傷口肯定崩開了。”四爺看著血染的里衣,臉都跟著白了。
外面的蘇培盛不知道里屋到底發生了什么?聽到四爺的喊聲,自己就跑去請太醫了。
還好,還好!府上還住著三位太醫。
一陣手忙腳亂以后,重新給香香的后背上了藥,包扎好。四爺和太醫們在外屋說話。
香香在小秋和冬梅的伺候下,洗漱好并換了衣服。
“姑娘的傷口拉扯到了,傷口又崩開了。從現在開始,一定要讓人貼身伺候著,不能再拉扯到了,否則很難愈合。”一個太醫說。
“好的,剛才是爺疏忽了。”四爺有些懊惱,怎么就沒發現她光著腳呢?怎么就沒有提前抱住她呢?
“她的傷口沒有其他問題了吧?”四爺問。
“讓傷口不要碰水,讓姑娘盡量不要走動,不要拉扯到傷口,等傷口愈合了就沒事了。”
“太醫,她的傷口是不是會留疤?”四爺又問。
“傷口有些深又長,留疤是難免的了。”太醫搖著頭。
“四阿哥莫急,太醫院有專門研究去疤的方子。等姑娘的傷口愈合了,咱們再想辦法。”另一個太醫說。
“臣等這就下去開藥方,煎藥。”幾位太醫說完便告退了。
“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小東西!”四爺緊皺的眉頭沒有松開的,嘆了一口氣,往里屋走去。
一直在外屋的門口候著的李氏,再一次因為太醫的進進出出,而被徹底的忽略了。
在門口聽到了四爺和太醫們的談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
聽到太醫說會留疤的話,李氏心里有一點點幸災樂禍。一個女人,身上有了那么一個難看的疤痕,男人會毫不介意嗎?
可是聽到四爺那句擾心又寵溺的責罵,哪有一點生氣和嫌棄的語氣,只有滿滿的心疼。
“側福晉吉祥!”從屋子里出來的冬梅和小秋,看見了呆在門口的李氏。
“鈕氏可好些。”李氏困難的張口。
“回側福晉的話,我們姑娘好了很多。”回話的是小秋。
李氏瞇著眼睛望了小秋一眼:“是你在伺候鈕氏嗎?”
“是的。”李氏沒有說起,小秋和冬梅仍然行禮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