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懵逼,曹颙還是不放心的跟在碧云的身后,陪著她一起回了院子里。
看著她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以后,才去尋來了一壺熱水,拜托了剛剛重新的秋菊,照顧碧云。自己才趕緊回宴會廳里去。
悄悄地坐回到父親的身邊,沒有說話,無視父親探研的眼神,一個勁兒的喝酒。
宴會結束,曹颙正要回去,沒有懸念的,被父親叫住了:“你今天不是不上夜嗎?去我哪里坐一坐。”
“也好!兒子正好有一事想向您求證。”曹颙覺得有些事情,確實應該證實一下,應該弄清楚才好。
香香回到住處,直接就去了碧云的房間。香香進房間時,這樣碧云一個人散著濕漉漉的頭發,望著輕輕跳躍的火苗發呆。
“碧云,你還好嗎?有哪里受傷嗎?”香香走到碧云面前。
“沒有受傷,就手腕擦破了一點皮。”碧云趕緊站起來迎接,并準備行禮。
把香香快一步壓住了:“咱們兩個,還需要這么客氣嗎?小腿上也也傷口。”香香在碧云的身邊蹲下來,拉起碧云的褲腳,看褲腳邊露出一半的傷口。
“側福晉,使不得。”碧云趕緊蹲下去,差不多跪下了。把香香一把拉住,兩個人扶著彼此,看著彼此,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一起站了起來。
“不痛嗎?”
“有點痛,上過藥了。”
“奴才今晚上出丑了,主子爺沒有生氣吧?”
“沒有生氣!你又不是故意的,怎么會生氣呢?”
“姑娘,奴才太沒有出息了,是不是?”
“怎么會?”
“奴才早就知道應該想到了,曹大人家境肯定不一般······可是,奴才還癡心妄想了。”
“這算什么癡心妄想?你的家世也是清清白白,家境也不差啊?”
“清清白白也算不得什么呀?永遠,永遠都配不上他的,夠不著他的。”碧云越說越激動,眼淚都吧嗒吧嗒掉下來啦。
“噓!沒事兒的,有辦法的!”香香還是第一次看見碧云這樣失聲痛哭,上前抱住碧云,讓她在自己的懷里哭個夠。
香香輕輕的拍扶著碧云的背,撫摸著她的頭發,讓她哭夠以后,把椅子拖到碧云的面前。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香香拉著碧云的手:“你怎么就知道夠不著呢?你都沒有表白,他都沒有拒絕你,一切就還有希望。”
“我……奴才原本也是想著,過些時間,也許還有機會。可現在,奴才很慶幸自己沒有……,憑他的家世,奴才是怎么都夠不著他的。”碧云哭得抽抽搭搭。
“碧云!瞧瞧自己,這么痛苦的樣子,還慶幸自己沒有表白嗎?”
“……”碧云沉默了,低低的抽搭著。其實,碧云心底里,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早一點采取行動,現在,連表白的機會。
“好啦!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睡一覺!明天,咱們再想辦法。”香香親手給碧云擦了擦頭發,把她帶到床上躺好,給她蓋上被子。
經過一晚的折騰,碧云的確有些累了,在香香的安慰一下,安靜的合上了眼睛。
香香幫碧云抹去眼角的眼淚,再次幫她掖好被子,心里盤算著,回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