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沉默了一會兒:“……”
“大夫,你看我頭發都禿了,就是因為這件事愁的。既然我沒有問題,那是不是我妻子生不出小孩?”
過了好一會兒,白發老者只好說道:
“那個,尊夫人……他,不,她的精.元濃度也沒有問題。”
中年男子:“……”
季長安:“……”
江流霜:“……”
…………
積雪慢慢化去,醉春樓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
王束就坐在醉春樓的二樓,臉上滿是市儈的笑容,從盤子里夾了一只雞腿,和對面的人碰了一杯:“來,方兄,咱們吃菜。”
“是啊,有咱們姐妹兩陪著,方哥哥你心里還有什么憂愁不成?”一個臉上抹滿了脂粉、煙視媚行的女子纏在方玉珍身上,兩對大白兔蹭來蹭去。
“的確,咱姐妹兩可是一母同胞。有咱們伺候著,在這里盡可以快活自在,不用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兒。”
另一位女子夾起南瓜餅,用嘴吹了吹,再用唇渡了過去。
“來,乖,吃菜。”
方玉珍不禁有些情動,也放開了一些,“可是,我心里面還是有些放不下,這樣算計我老同學,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王束臉上笑容絲毫不減:“方兄何必想這么多,先吃菜,吃完菜后樂呵樂呵,我們再來說正事。”
“那也好。”
……
兩小時后,方玉珍舔了舔嘴唇,還有幾分些回味,之前的感受的確可謂是人生至樂。
“怎么,方兄,現在感覺如何?”
方玉珍言簡意賅:“妙極,妙極。”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可是,我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想起以前的同學情誼,我狠不下心呀。”
方玉珍神情有些躊躇。
“狠不下心?”王束臉上似笑非笑,“方兄,之前你利用關系把季長平的二階煉器師考試資格給拿走的時候,可是挺干凈利落的。”
“你有上面的許可證,我在這里又恰好缺這么一個資格證,我們兩人間一拍即合,可是合作的很愉快啊。”
一個地區每年的二階煉器師名額是固定的,而王束的水平其實比不上季長平,于是就想出了這個法子。
王束面上笑容一收,冷笑道:“莫非,你是想反悔?”
方玉珍臉色一白,連忙解釋道:“怎么會呢,就是感覺沒必要做的這么狠。我只是奉上面的命令想拿山河圖而已,沒必要把季長平的工作也給奪了,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我可以慢慢來,不用這么急。”
你不急?
但是我急!
方玉珍只需要完成任務就可以拍拍屁股,離開此地,但是王束卻不行。
他是本地人,要是被季長平知道這件事是他弄出來的,兩人必然勢成水火!
不過,他也不能把方玉珍給逼急了。
王束輕聲說道:“我們只需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