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打定,萬寧也就不多說了。
又過兩日,岑府上下正準備著祭祀諸事,一早房氏便出發去市集挑選一眾貨物。岑平則去了府衙,岑旸則被酈瓚約了去。
萬寧繼續在屋子里做她的新年禮物,一針一線縫的仔細。
“阿寧,阿寧,這可怎么辦呀?”忽然,岑菁一路小跑,邊跑邊哭喊著要萬寧幫忙。
萬寧也不知發生了何事,但見岑菁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萬寧下意識地就起身迎了上去。
“這是怎么了?”萬寧與岑菁雙手相握,急急問道。
岑菁抽抽搭搭地說道:“剛剛二哥哥身邊的衣田跑來求我,說二哥哥出事了,讓我拿一千兩銀子去救他。”
萬寧心中咯噔一下,問道:“可說因何事要去救?是綁架嗎?為何不去報官?”
岑菁哭得更厲害了:“阿寧,我都沒臉說這事。衣田一開始也不肯說,直到我威脅他若是不說清楚就要去告訴爹爹和娘親,他才與我說了緣由。
竟是竟是因為芙蕖那個賤人、狐貍精、***。”
萬寧暗想這芙蕖真是心急,想必是想在過年前脫離現在的苦日子,想跟著岑昶重新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芙蕖來求二哥哥幫她了?”萬寧問道。
岑菁哭道:“若只是來求二哥哥那就好了,現在是、是…這事讓我一個姑娘家如何說得出口。”
岑菁急得耳朵根都紅了,可事情還是沒說清楚。
萬寧見狀,便給岑菁倒了一杯水,拉著她坐下說道:“事已至此,你也別著急上火,先喝口水再說。”
岑菁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后似是咬了咬道:“二哥哥與那芙蕖行茍且之事,被人抓、奸在床。他們放了衣田帶話回來,說要我們帶一千兩銀子去贖人,若是不去,那就要,就要將二哥哥赤條條送官府去。”
萬寧見狀,便給岑菁倒了一杯水,拉著她坐下說道:“事已至此,你也別著急上火,先喝口水再說。”
岑菁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后似是咬了咬道:“二哥哥與那芙蕖行茍且之事,被人抓、奸在床。他們放了衣田帶話回來,說要我們帶一千兩銀子去贖人,若是不去,那就要,就要將二哥哥赤條條送官府去。”
岑菁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后似是咬了咬道:“二哥哥與那芙蕖行茍且之事,被人抓、奸在床。他們放了衣田帶話回來,說要我們帶一千兩銀子去贖人,若是不去,那就要,就要將二哥哥赤條條送官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