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寧又問:“那那些毒藥可是你爹給你的?他可有說過這藥來自何處?”
“爹爹說這些藥是暗地里托人從京城買來的。”芰荷道。
萬寧冷笑:“芰荷,這時候你還要撒謊,你是不想管你祖母死活了嗎?”
芰荷嗚嗚嗚哭道:“我沒有撒謊,我說得都是真的。”
萬寧卻瞥了眼陳媽媽,然后說道:“芰荷,當你剛要開口時,陳媽媽拼命要阻止你。可待你說了這些,她倒不說話了。
這說明她聽到你所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放下心來,覺得可以不用再阻止。”
芰荷的眸子飛快閃過一絲慌亂,雖然轉瞬即逝,卻還是被萬寧捕捉到了。
她繼續道:“芰荷,你殺人時那般冷靜膽大,怎么都不像一個普通姑娘所為。你是不是受過某些訓練?”
芰荷眼底的慌亂更甚,掩飾都掩飾不住。
就在這時,趴在地上的陳媽媽忽然用力喊道:“芰荷沒有殺過人,一切都是我干的。”
萬寧扁扁嘴,不屑道:“陳媽媽,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個兒了。
以你的歲數,下毒殺人還行,要想移尸藏尸,一刀斃命殺死成年男子,再搬動他擺好姿勢,這一系列事做下來,怕是你的老骨頭都散架了吧?”
陳媽媽卻不管不顧,仍堅持一切是她干的。
一旁的毛縣令見陳媽媽和芰荷又在這拖延時間,便又下令繼續動刑。
陳媽媽瞪大眼睛,拼命反抗,卻哪敵得過身強力壯的衙差。
就在她的手指要再次受罪時,就聽芰荷哭喊著:“饒了我祖母吧,饒了她。
我確實受過半月的訓練,訓練我如何下毒如何偽裝,又如何殺人。”
芰荷的話讓陳媽媽慘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她費力喊道:“芰荷,你不要亂說!”
“祖母,我不忍心您受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折斷您的手指!”芰荷哭喊著。
陳媽媽喘著粗氣無奈道:“傻孩子,我本來就犯了殺人重罪,活不了了,你何苦被他們脅迫,說一些違心的謊話。”
芰荷聽了,哭得更兇了。
這時,萬寧卻突然對陳媽媽說道:“陳媽媽,你堅決不肯說出幕后之人,也不準芰荷說,是因為外頭還有牽掛對不對?”
一頓,萬寧問:“是山兒對不對?”
她剛剛聽到陳媽媽提及山兒這個名字了,她讓芰荷出獄后去找山兒。
這個人也許就是陳媽媽怎么也不敢說出南絮下落的原因。
這時,萬寧卻突然對陳媽媽說道:“陳媽媽,你堅決不肯說出幕后之人,也不準芰荷說,是因為外頭還有牽掛對不對?”
一頓,萬寧問:“是山兒對不對?”
她剛剛聽到陳媽媽提及山兒這個名字了,她讓芰荷出獄后去找山兒。
這個人也許就是陳媽媽怎么也不敢說出南絮下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