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爸趕緊推門進去,文舒念從空間里拿出幺雞的口糧,給它放在盆里,幺雞立馬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怪我,把幺雞忘了,”文爸愧疚的說著。
文舒念笑著開口:“誰也不怪,要怪就怪山里的好東西太多了。”
父女倆對視一眼,直接笑了。
在知青點簡單做了晚飯,又給炕里重新添了柴火,父女倆鎖好門就進空間了。
“爸,把茶樹種這里,金絲楠木種山上去吧,”文舒念指著房子前的空地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先去山上種金絲楠木,再回來種茶樹吧,”說著文爸樂了:“這下好了,以后不愁茶喝了。”
“這單叢我知道,可是這古茶樹是什么啊?”
文爸笑呵呵的解釋:“這古茶樹啊,顧名思義,就是一種野生的茶樹,應該是世界上最老的茶樹了,大概有3200年的歷史,咱們這是撞上原始古茶林了,這是很稀有的。”
文爸指著古茶樹解釋給文舒念聽:“你看啊,這種野生的古茶樹,胸徑五十厘米的樣子,胸圍一百六,樹有十五米以上,這種千年古茶樹,都不知道在這里的山上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呢,這種泡出來的茶,香氣清爽,有點野生茶的腥味,和后世栽培出來的完全不一樣,這種茶幾乎沒有苦澀味,滋味潤甜,回甘綿長持久。”
“那按照爸爸你的說法,這東西很少洛?很貴洛?”
文爸被打斷,沒好氣地說:“廢話,產量那么稀少,價格當然昂貴了,不知道物以稀為貴嗎?”
“那你怎么才移了五棵回來啊,大黃一會兒就解決了。”
文爸立馬瞪著文舒念:“貪多嚼不爛,沒看你爸我弄樹苗樹那些,都留了一些下來嘛。”
文舒念撇撇嘴不再說話,跟著文爸先上山種金絲楠木,再回來種茶樹。
“爸,要不然咱們摘點泡茶喝唄?”文舒念看著古茶樹,想到文爸的評價,不由得對它垂涎三尺。
其實不用文舒念說,文爸早就有這個念頭了,二話不說,直接摘了一些,就用新鮮的枝芽泡茶。
“嗯,確實很好喝,都不用炮制就這么好喝了,”文爸一臉享受。
文舒念好奇問道:“爸,你會炮制?”
“怎么不會,小時候家里窮,買不起茶葉,我爸就帶著我上山找茶葉,回來炮制炮制過年待客,不過那種茶葉都特別澀嘴,不好喝。”
想起小時候的事情,文爸不免有些懷念。
父女倆這幾天也沒打算腌肉摘水果,之前摘的水果和腌肉也還有,喝了點茶就睡了。
要說睡不著,估計不可能,父女倆一直愛喝茶,早就對茶免疫了,不僅沒有睡不著,反而睡得賊香。
第二天一早,父女倆出了空間,在知青點簡單做了早飯,兩人就搬出一張小桌子放在屋檐下,看著天上飄落的雪花和地上堆積的雪,父女倆一邊喝茶一邊欣賞,好不愜意。
文舒念捧著熱乎乎的茶水,看著天上落下的雪花,輕輕的說:“爸,你說爺爺他們現在在做什么啊?”
“小顧應該在單位上工作,越臨近過年,他應該越忙。”
文舒念直接笑了:“爸,我問的是爺爺。”
“我知道啊,我覺得你是想問小顧。”
文舒念:“……”
這天還能不能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