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燙個頭,”里面傳來劉鳳芝豪邁的聲音。
文舒念差點繃不住笑出聲,小心翼翼走到劉鳳芝身后,朝著老板做出噤聲的動作,雙手快準狠從后面抱住劉鳳芝。
“啊啊啊,有流氓。”
一陣慘烈悲壯的嘶吼從理發店傳出來。
文舒念趕緊捂住劉鳳芝的嘴,大聲的說:“鳳芝,是我。”
劉鳳芝拍了拍文舒念的手,驚魂未定的說:“舒念,你要死啊你,居然嚇唬我,嚇死我了媽媽耶。”
“哈哈哈哈,我怎么知道你這么不驚嚇啊,對了,你來這里做什么?”
劉鳳芝理所當然的指著頭發說道:“當然是做頭發了,你沒瞎啊。”
“你不是說太困了,回家睡覺嘛。”
劉鳳芝翻了個白眼:“我又沒瞎,我才不去招人討厭呢。”
“啊?什么意思?”
劉鳳芝小聲的說:“你沒發現張和看陳靈的眼神很不對勁嗎?我可不想去招人恨呢。”
文舒念張大了嘴巴:“什么?你是說張和喜歡陳靈?不會吧?”
“有什么不會的,陳靈模樣還是挺好的,就是性格不怎么好,跟你一樣。”
顯然劉鳳芝還在生氣文舒念剛剛嚇她的事。
文舒念瞪了劉鳳芝一眼,正要開口,就看見老板拿著冒煙的火鉗走了出來,二話不說往劉鳳芝頭發招呼,文舒念驚呆了,從來沒想過這個年代燙頭發居然是這樣式兒的。
文舒念咳嗽兩聲,一邊走一邊說:“那個,鳳芝啊,我先回家了啊,明天見,拜拜。”
文舒念一路小跑回家,去蘇爺爺家說了自己下午放半天假的事情,又跑回家里準備睡覺。
一覺睡到下午五點,文舒念趕緊起床,從空間里拿出兩根黃瓜和三斤腌肉,直接去廚房燒火,準備晚上做個拍黃瓜和酸菜腌肉過去。
點燃了煤炭,文舒念看了看手里拿著的火鉗,心里躍躍欲試,直接對著頭發出手。
沒一會兒,文舒念家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剛停好車的顧寒江,在文舒念尖叫響起的那一刻,立馬沖向家里,滿臉驚慌:“舒念,你在哪里?舒念怎么了?”
聽見廚房的動靜,顧寒江沖進廚房,看見抓著頭發,一臉難受的文舒念,連忙上前,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沒發現什么問題,這才問道:“怎么了?”
文舒念松開抓著頭發的手,苦著臉說道:“你看我這頭發,嗚嗚嗚,燒沒了,我的發型啊~”
顧寒江哭笑不得,看著那一小撮短發,笑著說:“我就說怎么聞著一股燒焦味,你把你的頭發怎么了?”
“我今天看見鳳芝去店里燙頭發,那個老板就是用火鉗給她燙的,我就想試試嘛,結果,結果就這樣了。”
顧寒江實在憋不住了,直接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看見文舒念瞪著自己,立馬秒收笑容,一臉嚴肅的說:“舒念,這燙頭發還是要技術的,人家老板不是用的燒得通紅的火鉗燙的,得晾一下,不然頭發肯定就燒沒了啊。”
文舒念撇撇嘴,指著頭發說道:“那我這頭發怎么辦?我不要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