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和晚上出來擺攤,剩余時間在家自覺背書,雖然學校沒有停她的課,但她覺得人格受到侮辱,不去上課也可以說是發泄怨氣。
來她這兒的食客,大部分都是學生,漸漸的也都知道她就是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天才少女卓琳。
有人看她這樣,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兒,這個人就是段輝:“她并沒有做錯什么,不是嗎?”
趙婷婷和段輝站在卓琳忙碌的攤前附近,目光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都是我的錯,喬喬是針對我來的,她不敢對我做什么,所以就打了無辜的卓琳,其實段輝,我這幾天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兒,大家礙于面子,沒對我們說過什么,可私底下大家都在為卓琳抱不平,喬喬也是,她怎么能這么卑鄙呢,再怎么樣,也不該把人逼的退學啊!”
“她不是把人逼退學,她是讓學校直接開除卓琳,喬家對這個閨女,那是言聽計從,連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都沒有了,就因為調查過人家的身家背景,覺得人家可以隨便欺負,學校也是糊涂,這么好的學生,怎能隨便調查就做出論斷呢!”
“你還不知道啊,那保衛科科長,就是喬家的一門遠方親戚,他不向著喬喬,難道要向著卓琳?
“不行,這件事如果任其發展,我的心里會不安的,”
眼看段輝沖動的要去做什么,趙婷婷一把拉住他。
“喬喬的臉,就是被英姐打的,她出言不遜,英姐沒忍住,教訓了她,她喜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喬家看不上你們家,你們家也不屑去攀附喬家,喬喬在中間夾著,自然有怨氣,只是她不該連累無辜的人,說實話,如果我家不姓趙,估摸著早就被她想辦法攆出校園了,”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正面和喬家杠,寫聯名信吧,為卓琳證清明,我相信有良知的人都會簽字的,我們倆牽頭,找人簽字,如果沒有人簽,就我們倆出頭做證人!再怎么說,我們也是當事人,我們說的話,總該有人采納吧?不到萬不得已,不與喬家正面沖突,你覺得呢?”
趙婷婷是一位聰明且理智的女孩兒,也非常有教養,她和段輝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上華清,也是靠自己的本事進來的,沒有依附家族,不像喬喬,根本就是進來鍍金的,連學的俄語都是冷門,調劑過去的專業,人家的家族,不需要她有多優秀,有一張華清的畢業文憑,就足夠了。
所以,趙婷婷理所當然的將這類人,和他們區別劃分,對于喬喬,內心不屑,可面上的關系得維持,誰讓京城這幾個家族之前,也是盤根錯節呢?
70年代的信件走的很慢,近的十天半個月才能收到,遠的一個月收到都很正常。
那你說卓琳不急嗎?急啊,可有什么辦法呢,發電報也說不清,還死貴,所以她想先看看情況,要是實在不行,再找家里人想想辦法。
侯爺爺侯奶奶是熱心人,兩個人為了她,都去找老鄰居幫忙了,鄰居的孩子很多都是華清的老師,教授級別的,連他們都想辦法為她證人品,她有什么資格就這么放棄?
只是保衛科長的話太讓她憤慨,所以她才會一走了之,事實上開除她,還真不是一個科長能夠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