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卓琳跟陶毅去了白家,受到了白家上下熱烈的歡迎,她也因此認識了白家基因的強大,幾乎都在政府部門工作,完全已經發展成政客的書香門第啊!
說他們是政客,那是因為他們的工作都在各個政府部門,說他們是書香門第,是因為與生俱來的那種氣質,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從舉手投足就能窺探一二,連她這個自由散漫慣了的人,在他們面前,都抑制不住的規矩起來,這就是無形之中的影響。
她很好奇,陶毅的母親,究竟是一位怎樣的媽媽,白家的女子氣質都很嫻靜,她那已經逝去的婆婆,是否也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呢?真可惜白家連一張她的照片都沒有,說是陶毅全部帶走了。
回家的路上,卓琳問陶毅:“為什么把照片都收起來了?”
陶毅目光一下就放空了,“等有機會,我再告訴你。”
等他愿意面對了,敢去面對了,再拿出來。
這些年,他一直過不了心理的那道坎,哪怕用時間來治愈前世的陰影,最后發現,閉上眼睛,揮之不去的,還是前世的愚蠢和今世的束縛,他甚至有時候也會埋怨自己,為什么會選擇這一行,選了一個處處限制自己的職業,如果沒有職業的束縛,他是不是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看著他眉宇間一閃而逝的煩躁,卓琳忍不住拉了下他的手:“好了,大不了我不問了還不行?”
陶毅收拾好心情,裝作若無其事的側眸看她。
“乖啊,時機成熟了,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沒有任何隱瞞。”
兩個人手拉著手一路走回家,白家距離他們家也就三公里,不算太遠,連車都沒騎。
按理說相處的時間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可是話到嘴邊了,才發現很多話都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問你他在學校的事兒吧,又有很多不能說的,講自己的事兒吧,又太枯燥,每天就那么三點一線的。
最后講到了卓絕和司美琪,還有上次和司美琪的建議。
然后,陶毅就發現了一個明顯的BUG,“你是不是忘了,你三哥是你大伯家的?”
卓琳眨巴下眼睛,目光有些莫名:“廢話,不是我大伯家的,難不成還能是我家的?”
然后陶毅就看著她笑,她皺眉,他挑眉,一來一回之后,卓琳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
“哎呀我的娘啊,這個要是解釋不清楚,那我豈不是成騙子了?”
——
誰也不知道司美琪用了什么辦法,還真的將卓絕身上的疤痕給去掉了,而且也就這幾天的時間,傷口完全愈合,什么也看不出來,卓琳懷疑她也有什么金手指,否則不符合常理,她這么做,也太冒險了。
一下就暴露自己,看來是穿來沒多久,還沒積累一定經驗呢,就跟她小時候救人,什么神仙故事都能編的出來,管你信不信呢,先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再說。
司美琪顯然有些急功近利了,但只要效果好就行,她已經通過藤蔓檢查過了,傷口愈合的完全沒問題,就跟沒有受過傷似的,簡直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