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啊!怎么還不開啊?”
“平野賭坊不會輸不起吧?只準贏,不準輸?”
“……”
好不容易抓住贏錢機會的賭徒一個個雙目充血,情緒激昂,青空都怕他們下一刻就集體覺醒寫輪眼。
就在這時一個武士裝備的人靠近了賭桌。
“讓一下,讓一下!”
看著他別在腰間的刀把,眾人罵罵咧咧地給他讓了條道。
青空抽著雪茄,目不斜視,隨口問道:“怎么了?賭場還真不準人贏錢了?”
那武士聲音平淡:“大人說笑了,平野賭坊開了這么多年了,人來人往,從未驅趕過客人。”
青空隨口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武士回道:“按照我們賭坊的規定,賭資超過一千萬兩就可以去樓上雅間,享受更好的服務,同時也可以與其他大人一同切磋賭術。”
周圍的賭徒聞言紛紛鼓噪,然后武士冰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就讓現場安靜了下來。
青空盯了這武士一會,然后平靜道:“可以,前面帶路吧!”
武士在前,青空籌碼也不收,起身跟上。
很快,一個侍者快速將他的籌碼收籌碼箱中,提著箱子跟上。
上二樓的樓梯是雙向步梯,青空從左邊上。
走到中間時,青空看到了另一批人,墨鏡下的雙目之中閃過詫異之色。
迎面而來的幾人,領頭的同樣是個武士,武士身后則是一個留著黑色長發的貴公子和他的侍女。
貴公子青空并不認識,但他感覺那個侍女有些熟悉。
貴公子的侍女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黑色短發,五官清秀,一手提著籌碼箱,一手抱著一只粉色小豬,很是辛苦。
靜音?
青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原著中的人物,但是在他的印象中靜音一直跟隨在綱手身邊。
青空掃了貴公子一眼,尤其是在他胸前仔細掃了兩遍,看不出任何異常。
是查克拉控制力太過精細以至于自己看不出異常嗎?
那貴公子好似察覺到了青空的目光,仰頭瞪了青空一眼,道:“你在看什么?”
好敏銳的洞察力,是綱手的概率很大。
“沒什么,只是看你長得太瘦弱了,有些娘娘腔!”
貴公子詫異質問道:“我娘娘腔?”
青空特意用厚實的語氣嗯了一聲,然后彎了彎右臂,又用右拳敲了敲胸膛。
砰!砰!砰!
如同敲在響鼓上的聲音從青空胸膛傳了開來。
“聽聽!這才是男子氣概,這才是男子漢的身材!”
說著青空特意挺了挺胸,仰頭做蔑視狀。
無論變身術如何高明,終究只是虛假,若貴公子真的是綱手,青空不信她能將自己柔軟的胸肌拍的砰砰作響。
貴公子眼中惱怒之色一閃而過,舉起右手正要拍胸,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去。
“無聊!”
留下冰冷的聲音,貴公子提腳上樓。
青空心中懷疑更甚,也跟了上去。
二樓之上房間眾多,很快武士將他們帶到了一間房子的門前。
門大開著,站在門前的是一排漂亮的女侍。
青空等走了進去,發現房價裝飾豪華,賭具齊全,一個個衣著華麗的豪商、貴族在嬉戲賭博。相比一樓的嘈雜,此處很是悠閑,不像是個賭場,更像是個會所。
“請二位盡情享受賭術的樂趣。”
說完兩個武士就離開了房間。
疑似綱手的貴公子帶著抱豬的侍女隨意走向了一個賭桌,青空也跟了上去,坐在了他的對面。
雖然嫌疑已經很多,但青空還想做最后的實驗。
賭桌的一邊是穿著和服的性感荷官,撲克牌在她手中仿佛具有了生命力,不斷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