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組的若頭,基本上也就是下一任的組長了。這就是當臥底當到二把手?
江琦駿想起了“三年又三年”的梗,忍不住樂了。
不過風間玉之也是個人才啊,居然在自己的組織里搞無間道這一套。
輝夜疑惑地看著他:“這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么?”
“不是,我只是想起了高興的事。”
“什么事?”
“我鄰居家的貓生了。”
“?”
輝夜更加疑惑,不明白鄰居家的貓生了和他有什么關系,又不是他的。
江琦駿見她不懂這個梗,自己笑了一陣也覺得沒意思,悻悻地說道:“好了好了,說正事。這些人可靠么?萬一給你假消息怎么辦?”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小田組的那位若頭,是可靠的。”輝夜篤定地說道,“因為那是我父親帶到極川會的人。”
“華夏人?”
“嗯,但是他的身份只有我父親知道,極川會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風間玉之在入贅風間家掌管極川會之前,本就是東京都華人幫的領袖之一,身邊有一些心腹帶到極川會來也很正常,不夠直接當暗子投到其他組倒是沒想到的事情,估計極川會其他組的人都想不到。
江琦駿問道:“那你接觸過他了么?”
“嗯,不過如果真的是小田切嗣與那些韓國人做交易的話,那么他把這件事埋得很深,至少那位若頭都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只是提起了最近小田切嗣確實有經常帶人出去,神神秘秘的。”
輝夜最近幾天,看來真的做了很多事情啊。
這本就不是一個女高中生應該面對的事情,她能有條不紊地做到這份上已經很好了。
江琦駿越來越理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句話是個什么道理了。
“啊啾……”
輝夜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后用手捂著口鼻。
她在披在身上的外套里摸索了一陣,找到了江琦駿的手帕,側過身擦了擦鼻子。
讓身子骨這么弱的輝夜大半夜的在公園里吹冷風,還真是有些為難她了。
江琦駿多少還是有一些自責的,所以也就沒拿那句“美少女不會流鼻涕”這句話揶揄她。
他站起身,對輝夜說道:“今天就先這樣吧,要我送你回去么?”
“事先聲明,我可不會傻到跟你從這里走路回我家。只有愚蠢的女人才會覺得這是浪漫的事情。”輝夜婉拒了,“另外我現在不住在品川區,地方離這里還挺遠的,我會讓家里的司機來接我。”
江琦駿說道:“那我陪你等車吧。”
“就這么想和我多獨處一會么?”
“那我回家了。”
……
江琦駿最終被輝夜一把拉住袖子,陪她等到了她家的車來了,她才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