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了……一會下樓把錢繳納一下。”
“好的。”
……
在下樓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江琦駿抱怨道:“你這突然間是搞什么鬼?”
“江琦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輝夜一臉平靜地說道,“難道你希望現在你的家人來幫你辦理入院手續么?”
江琦駿想了一下,要是老爹或者小唯看到變成植物人的他躺在醫院里……
他哆嗦了一下,都不敢往下想了。
他無奈道:“可是你這么說,醫院也不信啊。”
“沒事,我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所以已經偽造好婚約證明了,看。”
“????”
他看著輝夜從包里拿出的婚姻屆,一臉問號。
他打包票,這絕對不是輝夜料到會有這么一天的,所以她一早就準備這個做什么?居然還有地方政府的公章。
不過確實是假的,畢竟法律意義上來說,“輝夜”這個名字沒有法律效應,得寫“風間撫子”這個名字才行。
不管怎么說,糊弄醫院應該是夠用了。
……
辦理好了住院手續之后,江琦駿和輝夜來到了病房里,看到了已經是植物人狀態的“自己”。
“護工的事情,我會安排的。”
“啊,麻煩了。”
江琦駿這個時候也只能是麻煩輝夜了。
他坐到病床邊,看著病床上的“自己”,忍不住說道:“近藤……還在里面么?”
“我想應該不在了。”
“那她會在哪?”
“不知道。”
輝夜自然是不知道,而江琦駿也不知道。
她走到江琦駿身后,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江琦君,你有什么打算么?”
江琦駿搖了搖頭。
“我有一個想法,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有用。”
“什么?”
“近藤小姐是覺得‘自己不被需要’才會消失,那么如果讓她意識到‘有人需要著近藤泉’這一點,或許情況就會有所改變。”
江琦駿剛想問應該怎么做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夢境中那封“情書”。
他決定找個地方再睡一覺,把夢續上。
……
“搞什么鬼啊?!”
當江琦駿再一次進入夢境,如愿地把夢續上了。
但是他看到那封所謂的情書之后,卻是忍不住喊出了這句話,甚至帶上了關西腔。
夢境中,國中時期的近藤泉正站在鞋柜前,拆開了被人放在自己鞋柜里的那封“情書”。
這封“情書”用粉紅色的信封,封口處還貼了一個紅色的愛心,怎么看都像是情書吧?
但實際上,里頭是一封詛咒信。
就是那種要轉發給多少人,否則要倒大霉的詛咒信,學生里頭確實是流行過一陣子。
近藤泉看到信后,瞬間變得呆若木雞。
然后江琦駿就看到她坐在教室里坐臥不安的樣子,幾次想要拿出信紙寫什么東西,但又放了回去,最終哭著跑回了家的樣子。
“泉,怎么了?在學校里被人欺負了么?”
“爸爸,請您務必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