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當中有散修,有宗門修士,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有著一些煉丹基礎在身,或者想要以后在這方面有所發展的人。
所以,在觀看比賽的同時,他們也能夠討論著一些個人的看法。
此時,題目已經公布,煉制碧心丹!
一枚中階丹藥,煉制的難度不低,而且還是出了名的藥性相沖,難以成丹。
本身的煉制難度就不低,而想要突破尋常情況一份藥材成丹三五枚丹藥的狀況,更是難上加難。
就是對那些成名已久的丹師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此時,在場的六名選手,有的已經開始著手煉制,有的還在那里思考。
不過因為是比賽,時間自然有限,即使思考出來更好的辦法,但是如果沒有時間去煉制,最后還是要失敗。
所以,不多時候,所有的選手就已經都開始煉制了。
不愧都是走到了今天,從上百位參賽者當中脫穎而出,單單只看手法就已經不知道超過了現場多少人。
“姜兄,你出身中州大族,想來見識不凡,你說下方這些選手當中,誰能夠摘得今日的頭名?”
在廣場一角,幾個不像是修行者更像是商賈打扮的青年男子,此刻看著賽場之內的六位參賽選手討論著。
說話的是一個身著淡黃色法袍,扎著高高的發髻,臉型瘦長的男子,此時看向旁邊的一位紫衣男子,正一臉求教之態。
他叫做黃勝,家里因為藥王宗的一些關系,在城里開著一間藥材商鋪。
不過此人好賭,這一次的煉丹大會,自然有人開了盤口。
他雖然家里做了藥材生意,但奈何學藝不精,根本就看不出來下方比賽的勝負。
所以就只好向旁邊的這一位請教。
這個紫衣青年,換做姜離,來自中州的一個家族,此人家里也是經營煉丹生意,和他家有些生意上的來往。
這一次恰逢煉丹大會,自然要來見識一番。
所以就由黃勝陪同,托著關系,弄來的賽場之內的席位。
不過,黃勝發現這位中州來的公子哥,眼光不凡,請教幾次,都讓他賺了不少,因此今天他還是想要請教一番。
“今天勝負,到有些難以斷言。不過應該還是要在三宗當中產生。”
“先看蠱神宗的那位弟子,神海七重的修為,不論其他,單單修為就碾壓了另外那兩位。所以此人的精神最強,控制力應當也是最為出色。”
“而藥王宗的弟子,這就不用說了,所學淵源,雖然修為差了一點,但是誰也說不準他到底有什么壓箱底的絕活,起碼在之前的比賽當中,他已經拿了兩個第一,一個第三了。”
“至于最后一位,天火宗的這位女弟子,就是我也看不準,她與其他兩人相比,明顯有不少的差距,但是每每都有出人意表之舉。也不可小覷。”
“所以今天這一場比賽,著實不好預測。”
姜離搖了搖頭,分丹法,自然在最后關頭才能夠看出來真正的差距。
前面的一切手法,這些人并沒有太過明顯的差距,最后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不過最讓他看不懂的還是天火宗的這一位女弟子,此人表現的一直很穩定,幾天比賽下來一直都穩穩的身居第二名。
“既然如此,那我就投那個徐馨算了,就算在美女身上虧錢,我也樂意。”
黃勝嘟囔了一句,就起身離開,向著一旁的聚集的人群走去下注去了。
卻說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約一個時辰之后。
眾多選手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很快就能夠分出勝負了。
“蘇兄,我看你們蠱神宗的蘇承望,只怕要摘的今日比賽的頭名了,畢竟分丹法其實最考究的還是精神控制。”
一旁的貴賓席位上,蠱神宗和藥王宗的帶隊長老在交談著。
“呵呵,哪里哪里,蘇承望不過仗著修為更強一點而已,他的煉丹水平我是知道的,其實還比不上貴宗的南宮景曜的。”
蠱神宗的長老捋了捋胡須,一對小眼睛已經因為笑意而微微的瞇了起來。
到是一旁的天火宗郝長老,被他們兩個晾在一旁。
這些年以來,天火宗一直都是煉丹大會當中墊底的,比那些一般的宗門也強的有限。
這一次比賽雖然看起來有些起色,但是幾天比賽都只是拿了第二名,并沒有拿到一個頭名,威脅性并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