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車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車廂內,電車扶手的旁邊則張貼著政治競選的廣告,窗外的居民區高樓大廈鱗次櫛比,一切看起來都歲月靜好,很是平靜。
只見那握著手機的女生嗚哇一聲:“嗚哇,這也太殘忍了吧,又有好幾個人沒有搶救回來,死亡人數都到八十了,他們都好可憐。”
手機屏幕上正播放著名古屋事件的新聞,現場尸體雖然都被打上了馬賽克,但依然能讓人覺得血腥。
“昂昂,死了這么多么。”雖然嘴上是這么說著,但旁邊女生的語氣聽起來顯然是興致缺缺。
“岬,你這是什么反應,不覺得死了這么多人很可怕嗎?”
“嘛,現場倒是挺可怕的。”名字叫岬的女生打了個哈欠道,“但死的人又不是我的熟人,讓我怎么……不過你看過那段視頻沒有?”
死的人又不是我的熟人,讓我怎么生起同情心,這話說出來似乎太過冷漠了,不符合社會的主流,所以這女生立馬選擇了岔開話題。
“什么視頻?”
“就是名古屋的另一個視頻,被當時的路人上傳到網絡上了。”對死人沒什么同情心,但說起來這個,岬就來了興致,“有怪物在名古屋出現,根本不是什么槍擊案,是怪物在殺人。”
“啊?你在說什么?”
“那段視頻……”岬掏出手機,找了半天嘆氣道,“沒了,視頻被刪了,真是的,當時我為什么沒有把視頻下載下來。”
“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坐在一旁的阿部野望眼觀鼻鼻觀心,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
官方的反應速度比阿部野望想的更快,相關的視頻才只是在網絡上出現了半個小時就被全面封殺,而且按照特征碼將所有網盤留存中的視頻也一概消除,除非當時就下載了視頻將其存儲在了設備中,否則事后恐怕已無法找到。
不過就算這樣,系統中愿力的增長也沒見有消退的趨勢,阿部野望有理由相信,名古屋現場的事情恐怕已經在全世界政治高層中流傳開來。
“欸!你你你你們說的是這段視頻嗎?”
就在兩個女生說著話的時候,對過座位上一個留著半長頭發的男子拿著手機靠了過來。
他不敢靠的太近,因為這會被認為是癡漢。
不過他貿然的舉動也嚇到了兩個女生,兩人直接嚇得貼在了一起。
五十嵐正義向后揚著自己的上半身,但是雙手卻將掌中的手機推向前方。
他手機中播放的也是名古屋街頭的畫面,可卻與新聞上的不同,只見手機中的畫面十分搖晃,到處是逃竄的擁擠人群,更重要的還是在拍攝的畫面中能清楚的看到,有幾條慘白的骨鞭在上下飛舞。
只是兩個女生現在根本就無心去看手機屏幕,她們被貿然貼上來的五十嵐正義嚇了一跳。
“太巧了,正好我就有這段視頻……”
五十嵐正義現在的表情表現,妥妥的符合了人們心中對癡/漢,便態的認知。
“蒲田站到了,請在本站下車的乘客……”
電車一停穩,兩名女生立馬拽著對方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