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用,子彈擊中它的身體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怪物!”
看著手中的槍支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哨塔上的獄警們紛紛瞪大了眼睛。
但沒有驚訝多長時間,猛然間劇烈搖晃的地面讓他們差點穩不住摔下哨塔。
從二三十米高的哨塔上摔下去,絕對是死的不能再死。
“斷,斷,斷,斷頭臺?”
比起操場上的犯人,站在高處的幾名獄警更能看清冉冉升起的巨物的全貌。
高大的斷頭臺所帶來的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震撼,很難想象,明明是幾根木頭但其撲面而來的卻是血腥與威嚴。
斷頭臺、監獄,這兩者本就是對付壞人的手段。
再要說一點的話,髪國巴士底監獄暴動犯人出逃,隨后沒幾年髪國國王被推上了自己設計改進的斷頭臺斬首,兩者似乎又更有緣分了。
所以在監獄里出現一座斷頭臺似乎顯得不是那么的突兀……才怪!
此時正是太陽懸空光線最強的時候,那漫射的光照的斷頭臺顯得那般威嚴。
“好多的恐懼。”
霍米茲清楚的感知到巨量的恐懼團團升起,不大的監獄內部像是成了沼氣池,恐懼在這里滋生繁殖擁擠。
這些恐懼作為能源,已經足夠霍米茲白片生存不知多長時間,但她似乎找到了樂趣的所在……如何榨干這群人的靈魂呢?
比較于結果,她更是注重過程。
“就先從你開始吧。”她看著斷頭臺旁的一名犯人單手掐起。
“歘!”
開裂的地面下出現了粗壯的木質藤蔓,仿佛有生命的巨蟒般卷起了一名服刑人員。
陽光照射下,藤蔓在地面投影出粗壯巨大的影子。
這不科學。
監獄的操場上連一株樹都沒有,更不要說粗壯的藤蔓了,而且哪怕是熱帶叢林中最粗壯的樹木,也不可能生長的如此粗壯。
監獄下有這些東西,簡直堪比東京灣里有油紙包著的高達了!
“救我!救我!”
被藤蔓抓起的犯人雙手死死摳著地面,十指在地面都勾勒出了血痕,但普通人類的力量怎么可能和忍術的造物相比。
他雙腳被抓倒立在空中,被引力牽扯著的頭發垂直向下。
“咚!!”
藤蔓揚起、收縮,死死的將犯人摁在了斷頭臺的正下方。
“救我!救我!救我啊!”
被摁住的犯人被完全固定住,只有脖子可以偏轉,但這似乎是坐在橫梁的妖怪故意為之,因為這樣正好可以昂首看著明晃晃的刀刃懸在脖子上。
人是有智慧的,是會聯想的。
看到夏天就會聯想到短袖子白胳膊,繼而就會想到果體。
所以當看到刀懸掛在自己頭頂時,自然而然的也就會聯想到刀從上方掉落死亡的幻想,隨而迸發出恐懼。
“救,救,救我!”
但這并不是幻覺,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刀在降落了!
“不不……”
“咔擦!”
霍米茲從橫梁跳下,修長的武士刀從空中滑落。
比較起斷頭臺所使用的巨大的鍘刀來說,修長的武士刀遠沒有那么的直觀具有威懾力。
武士刀寬窄不過一指,但斷頭臺的鍘刀比半個人都要大。
可如果是用來砍頭的話,兩者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