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長,據網絡安全對策總部傳來的信息,這幾段視頻和個人主頁無法刪除無法屏蔽,也沒有辦法對鏈接進行攔截,除非物理斷網……”
“是嗎,你說我們干脆讓油土鱉關停服務器怎么樣?”
四辻智夫用鋼筆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皺眉瀏覽著三段視頻下的評論區。
這三條視頻,他已經反復看了許多遍。
沒有什么新鮮的,全都是監獄中所發生的事情。
最多只是將警方所有的第三人稱監控‘盜攝’,變成了第一人稱的‘主觀攝影’罷了。
不過在細節方面非常值得深入研究,像是炸彈人對古屋誠司的一番‘問詢’和虐殺,都可以更進一步對炸彈人進行心理建模。
“啊,這……”
這是不可能的,油土鱉又不是日本企業,況且就算是日本企業,油土鱉這樣的體量也該是新興的財閥了,是日本真正的主人們之一,怎么可能會聽自己的仆人政府的話自己朝自己捅一刀呢?
“我開玩笑的。”四辻智夫嚴肅的臉怎么也看不出是開玩笑的樣子,“既然沒有手段屏蔽掉,就先放在那里,內閣方面我會去交差。”
如果不能解決一個大麻煩,那么裝作視而不見顯然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
等到實在對大眾掩蓋不住了,就可以對大眾們遮遮捂捂的說也許是有這么一個問題,但應該進一步采取觀察。
第三階段就是說,我們觀察完畢,或許該行動了,但我可惜們現在什么都做不了。
第四階段就是推出一個替罪羔羊,聲稱也許當時第一時間我們能做些什么,但現在已經遲了,只能給寧們鞠躬謝罪了。
四辻智夫現在已經不著急了,這些焦頭爛額的事情交給其他部門去處理就是了。
比如實在不行就把那位網絡安全總部的總部長扯下來……冷卻一段時間后,再給他調到一個同級別的部門。
他們公安調查廳需要負責的是關于‘炸彈人五十嵐正義’的事情,這才是第一等的頭號大事。
以五十嵐正義為中心,一圈又一圈的布置已經密切展開。
不過有了鬼柳蒼士的教訓,公安調查廳這次沒有急于求成,更沒有在近距離安排人手。
而是通過監控攝像頭,調取五十嵐正義的銀行卡流水,翻找五十嵐正義扔出的垃圾,這些對了解五十嵐正義都是十分有用的資料。
像是五十嵐正義從小到大的學校、工作地點什么的更是早早就掌握了。
“廳長,這是最新整理出來的,關于五十嵐正義的心理建模。”
“我看一看。”
以搜集到的五十嵐正義信息為基準,一眾被調集來的心理學家還原建立了五十嵐正義的人格模型。
這一般是用來對敵國的大人物所使用的手段,像是二戰時阿妹莉卡對***德國的希特勒就建立了不止一份的心理分析報告。
點著煙,瞇著眼,四辻智夫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完了不到一半:“這個家伙,是把所有人都當做畜牲來看待了嗎?聽話的,不聽話的,他眼中好的以及他眼中壞的,有價值存在的,沒有價值便無法存在的……”
“是的,廳長,五十嵐正義認為自己凌駕于萬物之上,除自己外的所有人都只是可以宰殺的低級動物,對政府是嚴重的威脅。”
“沒錯,我知道。”四辻智夫振了振手中的文件,“他也許能被吸收進政府,肯定會有很多有共同語言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