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植可真神了,連侯爺腰力驚人都摸清了?
只有宋植和朱吾世沒有多想,朱吾世沉默片刻后才開口,轉移話題道:“你方才那是什么幻術,竟然連我都中招了。”
“是一種魅術,敵人越近越專注的時候,效果越強。”宋植沒有隱瞞,畢竟這個術式對一個人用過一次,第二次他有防備后幾乎再難有效果了。
“不過別人都是渾身癱軟放松,你倒好,居然直接上嘴了。”宋植不忘揶揄的補充了一句。
朱吾世聞言挑了挑眉,用手指擦了擦嘴唇面色若有所思,解釋道:“戰時無他念,唯戰爾。”
宋植搖了搖頭,等朱吾世給自己賠禮想都不用想咯,也是,比斗難免有負傷,不過是被咬了幾口罷了,就當被砍了一刀吧。
就在宋植準備翻篇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樹干崩裂的咔擦聲。
“恩?”
宋植剛一回頭,那顆最粗壯的古樹終于支撐不住,它的內心被方才朱吾世抽刀時的太上神焱熔斷,向一側轟然倒去。
這個方向不偏不倚是主院的古宅,隨著一陣巨響,古宅被砸塌了一大半,塵囂甚上,原地的宋植呆若木雞。
“這....”
宋植兩手抓住頭發只感覺頭皮發麻,這可是宗主的宅子,自己書信宗主得到宗主的回復后才住了進來,信中宗主還特地提了一嘴:
“院里的農菜替我顧好,越冬之時本座還要來小住。”
唔,現在農菜倒是沒事.....可主屋卻塌了!
朱吾世這時走了過來,看著宋植抓狂的模樣有些疑惑,或許是為了表達自己方才的不妥,破天荒的主動開口道:
“塌房而已,本侯找人替你修繕。”
宋植閉上眼睛鼻頭皺起,半響后才長吐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那還真是勞煩侯爺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句:這可是玉狩大人心愛的宅子,在下肩膀疼,先去看大夫了。”
宋植走后,其余幾人這才走到朱吾世身邊,項鼎拱了拱朱吾世道:“朱哥,你真行。”
“?”
朱吾世瞥了他一眼正欲開口,突然眼睛微眨,接著摟住項鼎的肩膀來到了一旁:
“這宅子無意間被樹砸塌,你去找些土系修士和木工,兩日把它給修繕....”
接下來幾天宋植并沒有再比試,而是靜心如常,偶爾回小院看看,見項鼎正在指揮人修繕房屋,倒也沒有再生朱吾世的氣了。
清閑的時候,宋植便去了欽天監,倒不是尋監正,而是翻閱關于北海的書籍。
聽監正說過,自己多半在比斗之后,要去北海尋機緣,京城恐有大事發生,會是什么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