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植一臉茫然的就被丟到了床上,而朱吾世則是轉頭吹滅了燭火,所謂小別勝新婚,更別說一對新婚夫婦了。
“糟了!”
宋植反應過來后立刻仰面朝上,這特么要是.....那出了幻境還當不當人了,當下宋植兩腿一弓,面對朱吾世就是一腿蹬出。
猝不及防下,朱吾世的臉色瞬間多了兩個紅紅的秀氣鞋印,懵逼的他看著身下突然動粗的妻子,在外驍勇果決的城主老爺突然有些無所適從。
宋植趕忙趁機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朱吾世低頭擦臉上灰土的模樣都不敢正眼瞧,心里雖然知道朱吾世現在是被那王城主的記憶給占據了主導,但為了不被那個,自己這一腳可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還好王城主是實在的修士,這一腳沒讓他毀了容,鼻血都沒留出來,但心里的傷害有多深就不太清楚了。
“阿芝,妮剛什么?”半晌,朱吾世終于開口,甕聲翁氣的。
宋植清咳了兩聲,一時半會讓朱吾世醒來如今是不現實了,當下只好跟他拖下去,等待自己破解此術的那一天。
“老爺,我....我最近身體不好,還是改日吧,改日。”宋植閉著眼睛說出了這句話,只感覺節操都沒了,但愿朱吾世醒來以后沒有記憶好了。
“身體不好?”
朱吾世愣了愣,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沒事的,為夫已經做好了接育子嗣的準備。”
“我真的服了啊!不是特么那種不好!”宋植一聽這話急的粗口都忍不住出來了,旋即按手息怒道:
“是真的不好的那種不好,我肝疼腎疼腰疼哪里都疼,想必得好好修養一段時間,老爺你回來一趟也勞累了,回房休息吧趕緊。”
朱吾世聽到這話沒有開口,自己的這位慕容少妻古靈精怪,但沒想到出了一趟院門回來仿佛變了一個人,但他沒有說什么,只當是夫人今晚興致不高了。
“是為夫莽撞了,夫人先好生休息,我讓晴兒守著你。”
說罷,朱吾世便走出了房門,宋植也長吁了一口氣趕忙合上了木門,不出意外,這是他這輩子離社死真正意義上最近的一步。
出了房門的朱吾世聽著身后響起的關門聲面露憂色,決定明天問問晴兒最近都發生了什么。
而屋門口的將士們看到王城主灰頭土臉的就從屋里出來了,頓時哄堂大笑起來,他們都是一同發兵的兄弟,雖然敬佩王將軍,但不妨礙彼此的揶揄。
聽著這些出生入死兄弟們的譏誚話,王老爺搖了搖頭便準備回自己的廂房,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位女子,款款走向了王將軍。
她生的膚白貌美,一雙傳神的桃花眼低垂,嘴唇含笑,看起來嫵媚極了。
“將軍,弟兄們方才說要飲歸城酒,不知妾身可以去么......”這女子穿著素服,走到王老爺身前時低聲問道。
“想喝就喝啊,本大人說過,在這天府城里就當自己家便是!”朱吾世笑道。
這女子抿嘴似乎有些感動,但旋即又目露愛上:“可是,妾身獨自一人,只怕是不妥,若有將軍作伴....”
“哈哈哈哈。”
朱吾世聞言搖了搖頭,大手一揮道:“這有什么,弟兄們隨我一起去飲酒去!”
女子頓時喜笑顏開,隨著人群向院外踱步而去,只是在臨出院子前,她不經意的回頭看向院內廂房,眼神卻是冷漠無比。
這一切都被屋內偷看的宋植給瞧見了,收回目光的宋植背靠著門楣,自言自語道:
“好家伙,有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