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李扶搖把那壺
酒丟入了江中,整個人氣勢便渾然不同,讓李扶搖覺得身前劍氣森森,讓他實在是睜不開眼。
楊青龍神情駭然,這江湖之上什么時候還有過這等劍道高手,光是氣勢便讓他覺得就算是王柏也沒有半點能夠可比的余地啊。
最為關鍵的則是,這人還只是個少年,就算是打娘胎里開始練劍,便有了這般成就,這劍道天賦豈不是比起白枝都要強上許多倍
楊青龍實在是有些有苦難言,他艱難的轉過頭看了看身側,發現那身邊的人似乎并未有所察覺,那便是說明這少年現如今針對的便應該是他楊青龍一人而已,這份對于真氣的控制,楊青龍自嘆不如。
李扶搖站在船頭,盯著這個江湖武夫,平靜的開口說道“我練劍之前,算得上半個讀書人,就算是沒有先生夫子一類的對我講過什么道理,但總有一些是懂的,比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句話我便記得很清楚,只不過道理在,當時卻沒有人喜歡和我講,大抵是覺得一個孩子和他講什么道理,這無可厚非,可現如今我已經不是那個孩子了,為何楊先生還不愿意和我講道理,難不成真要以拳頭大小來區分對錯”
楊青龍一張臉漲紅,艱難開口說道“公子莫不是山上修士”
李扶搖轉過頭厭惡的說道“是不是山上修士和咱們講得道理有什么關系,難不成我是山上修士,你楊先生便要認同我說的一切道理,我是一個普通人楊先生便全然不理會我”
楊青龍面帶苦笑,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讓自己身前的那個少年回心轉意。
李扶搖撤去氣機,揮了揮袖子,看著楊青龍喘著粗氣,并沒有之前那般的溫和目光,看向楊青龍的時候,并無善意。
“你們那位問劍宗的劍胚自然是你們的寶貝疙瘩,可對我來說,并沒有半點意義,我一不是所謂藏劍門的弟子,二對那位劍胚沒有絲毫興趣,若是楊先生這邊再派人試探,我不介意將你們這一行四人都丟到大江中,現如今天氣雖說還算不上涼爽,但想必楊先生也不愿意被人丟進水里才是。”
楊青龍尷尬抱拳,“在下唐突,萬望公子恕罪。”
他現如今已經完全不去想這位少年和藏劍門有什么關系了,光是之前他流露出來的這股氣勢便已經比那位劍道高出天際的王柏都要強出不少了,現如今不管如何說,都再和藏劍門扯上什么關系,若是那座劍山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走下過劍士了,他楊青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認為李扶搖便是劍山弟子,也只有那座劍山走下來的劍士才有會年輕便足以讓王柏都望塵莫及。
若是真要拿山上劍士和山下武夫相比,就好比一個是皇親國戚一個是市井小民,萬萬不是說他們這等江湖武夫惹得起的。
思緒復雜的楊青龍正要轉身離去,李扶搖忽然開口喊道“賠我一壺梨花釀。”
楊青龍驀然轉頭。
一襲青衫的少年正看著遠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