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君出手,他不對上
可對上之后呢,是直接打殺了,還是就這樣看著
留下一條命
或者自己被對方打殺
只怕什么都不好做的。
這就是李扶搖的難辦之處,所以他只能想著妖族和人族和平相處,即便有一天爆發大戰,他也只能不傷青槐,對青天君,也不敢下殺手。
葉長亭下一個問題更加尖銳,“若是青槐成了大妖,與你對上,你和她便是各自的重要人物,甚至最后人族和妖族的勝負,便在你們兩人之間,你怎么辦”
這自然便是最難的局面,要是真有那么一日,面對自己喜歡的姑娘是出劍還是不出劍,要是出劍,就真要把那位姑娘斬殺了
要是不出劍,任由妖族攻破山河
即便是他想著和自己喜歡的姑娘握手言和,那自己喜歡的姑娘會不會也有考慮的,總之說破天了,都不好殺人,也不好做些別的什么。
李扶搖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喜歡的姑娘是自己的事情,和別人無關,可是把自己和那個姑娘擺在某個位置的時候,他好像又說不出來這樣的話來了。
李扶搖很郁悶的說道“可我喜歡別人沒有變啊。”
葉長亭覺得有些好笑,一巴掌拍在這個家伙的腦袋上,無奈道“那有個什么用。”
李扶搖無奈嘆了口氣。
那個局面是個死局,即便是朝青秋可能都無法化解。
他只能期望那樣的局面,者必走的不出現在他李扶搖面前,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做。
葉長亭笑了笑,不再多說。
這樣的局面放在他面前,他自然也是沒有辦法的,難不成真能做到無牽無掛,反正什么也不管,做不到的。這個世間,沒有幾個人能做到的。
這都是死結。
在這座涼亭里待了些時間之后,他和李扶搖朝著皇宮的一處酒窖去,這位劍仙說是要喝酒,便要喝最好的,于是想著偷酒這個事情了。
這樣一位劍仙要想著喝某人的酒,怎么防都是防不住的,所以沒有要多少時間,他和李扶搖便一人提了一小壇子酒去某處宮殿頂上坐著。
葉長亭問道“從洛陽城離開之后,要去什么地方你放心有我和那柳巷在,人間再亂,也亂不成什么樣子,三教被朝青秋殺怕了,這段日子估摸著是要讓梁亦那些修士往云端走一走了,他們能這么不要臉來洛陽城殺人,我卻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所以只能等著你們什么時候成為劍仙才行,不過至少五十年之內,劍士一脈不會比現在更差。”
這是葉長亭的承諾,很是認真。
李扶搖喝了口酒,輕聲道“離開洛陽城,先去一趟劍山,然后便去佛土吧,我一直想知道六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以前想問問朝劍仙,可朝劍仙也走了,問不成了,那會兒進霧山就是想著找個答案,只是找到半本手札,也沒有知道個所以然。”
聽著這些話,葉長亭沒有說話,他是看過那后半本手札的人,只是他一看了那本手札便覺得沒有任何意義,當即便把那東西扔了,言河圣人學貫三教又如何,只要他葉長亭覺得那是胡亂說話,那就是胡亂說話,沒有半點意義。
喝了口酒,葉長亭看著這方天地,笑了笑之后,說起了幾句正事,“你去佛土也不是不行,我之前用劍氣灌體其實除去幫你修復身軀之外,還給你了些別的好東西,你想不想知道”
李扶搖一頭霧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