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殺害爺爺的兇手,我最愛爺爺了。”
“呵,別裝了,都是一家人,這些事還瞞得過我嗎?”
旗本一郎不屑的說道,“你為了要開店,還偷偷跑去向爺爺借錢,反而被爺爺狠狠的斥責了一頓,我說的沒錯吧!”
他緊緊的盯著慌亂的旗本祥二,“跟你這樣的需求錢的大戶相比,我想要成為畫家這樣小的沖突,根本就無法相比吧。”
祥二頓時額頭冷汗直流,看著眾人懷疑的眼神,支支吾吾的也解釋不清。
因為他為了借錢開店,跟老爺子大吵一架的事情都是真的。
旗本一郎看著畏畏縮縮的祥子,眼神流露出了一絲蔑視,一改他在家族中唯唯諾諾的樣子。
他緊接著又看著司一,“還有小先生,說回正題,你有證據能指正我嗎,如果沒有公平猜測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回去吃奶吧。”
這么囂張!
司一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點面包屑,仔細的端詳著,“一般的學生,在畫炭筆畫的時候,一般都是用面包當做橡皮擦,因此很容易會粘上面包屑。”
他晃了晃手中的面包屑,“而這些既有豪藏老爺本人血跡,又有木炭的成分,如果不信的話,等警察來了,稍微檢測一下就能發現。”
“旗本一郎先生你又作何解釋?”
旗本一郎依舊面色淡定,而且還隨意的拍了拍衣服,“我畫畫,身上帶一些面包屑很正常,你看看,地上又掉了不少。”
“而且我根本就不會殺爺爺,我根本就跟他沒有沖突。”
“是呀,一郎平時膽子就很小的,他連動物都不敢殺,怎么可能會殺爸爸呢?”
麻里子瘋狂的解釋,她又指向了小武,“殺人兇手一定是這個小武,這些所謂的偵探其實都是他找來的,故意胡攪蠻纏的。”
旗本家族的人面面相覷,與其相信這些外人的話,他們更相信自己。
一郎是他們看著長大的,這樣老實懦弱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殺死旗本豪藏呢?
瘋了吧!
司一越來越有些欣賞旗本一郎了,有的人殺了人會揣揣不安,被自己的良心問責,終日不可安寧。
而有的人殺了人后,會變得更加的冷酷,自信,甚至喜歡這種殺人的感覺。
“你當然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跟你爺爺大動干戈,你是為了其他的事情,比如說,夏江!”
“什么?”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夏江,又看向了旗本一郎,夏江也莫名其妙的看著一朗。
旗本一郎沉默了,久久不語。
此時賈維斯從外面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把滴血的匕首,旗本一郎看到后,面色流露出了一絲苦笑。
“旗本一郎先生,在殺人結束之后,你似乎忘記了銷毀兇器,或者說你沒時間銷毀兇器。”
司一平淡的說道,“只要警察鑒識一下指紋,就能找出你這個兇手,要我說說你殺人的理由嗎?”
“別說了,我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