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案件的目擊證人之一竟然是毛利小五郎。
而另一個目擊證人是一個年輕的美女,兩個人要去一個房間。
這。。。
大半夜的,小蘭用腳趾都能猜的出來,他們要干什么,這是要做禽獸啊。
一想到被放鴿子的眾人和被放鴿子的妃英理,小蘭心頭產生了熊熊怒火。
“爸爸!”
原本還很迷糊的毛利一下就被驚醒了,有些手無足措的看著圍觀的眾人。
尤其是自己的女兒。
一看到小蘭,毛利頓時想起了被放鴿子的眾人,想起了今天晚上要跟妃英理約會。
看著眾人詭異的目光,毛利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他急忙揮了揮手,“我喝醉了而已,什么也沒做,真的什么也沒做。”
那個美女佐知子一臉的悲傷,“我只是碰到毛利先生,順帶送送他,有些擔心生病的室友,就上來看一看,沒想到她。”
說著,佐知子捂著臉忍不住哭泣了起來,“如果我一直在,她就不會發生意外了。”
聽到她這樣的解釋以及悲哀的哭泣,小蘭立刻就心軟了下來,不過她還是惡狠狠的瞪了毛利小五郎一下。
毛利小五郎只是禽獸不如而已。
“好了,佐知子小姐,你應該慶幸你不在的,要不然尸體就是兩個人了。”
一有命案,必會出場的目暮,當然只局限于東京范圍內,他安慰著說道。
神色有些淡定,因為這是一個半密室殺人案,門是鎖著,并沒有遭到破壞,反而窗子打開了。
再根據毛利小五郎的口述,擁有鑰匙的佐知子根本沒有作案時間,而另一把鑰匙就在死者自己身上。
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外來搶劫的,因為房間的窗子沒有關,順著窗子進來的。
兩個人很有可能不是情侶關系。
目暮警官就這樣打算草草結案,柯南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他覺得這是有預謀的謀殺案,而不是簡單的入室搶劫案。
“這個包裹是你的嗎?”
目暮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包裹,詢問起了佐知子。
佐知子疑惑的點了點頭,“是的,只不過,我明明記得在8點之前我回來的時候,這里沒有包裹呀。”
“哦?”
目暮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也并沒有起什么懷疑,也許是死者簽的快遞。
“她的筆哪里去?”
司一突然開口提醒道,“簽快遞應該都帶筆的吧?”
“這。”眾人下意識的朝著四周看了一下,確實沒有發現筆,佐知子神色忍不住有些緊張了起來。
“哦,對了,我在佐知子的車上撿到了一只筆。”
毛利小五郎從身上摸出了一只筆,“我坐車的時候差點梗到我了。”
佐知子越發的慌張。
司一微笑的繼續說道,“是不是到時候鑒定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看一看有誰的指紋。”
佐知子面色煞白,整個人就頹廢的下去,只要一鑒定指紋,就能分辨出快遞小哥的指紋。
不過她屏住了呼吸,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只要自己死不承認,反正毛利小五郎喝醉了酒,有他的證詞,自己是絕對沒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