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靖北侯可否告知,蘇護感激不盡!”涉及到他女兒和他家名譽,蘇護果然臉色一變,有些急切得問道。
姜羿就這么看著他,笑而不語。
蘇護一見,也是默然不語,只是面色凝重,眼睛不停轉動,似在權衡利弊。
最終,蘇護喟然長嘆,向著姜羿拱手躬身一禮,說道:“蘇護見過侯爺,從今往后,冀州上下唯侯爺之命是從,先前得罪之處,還請侯爺海涵見諒!”
見蘇護終究服了軟,姜羿大為高興,也不枉他這一番操作,先拿住了他兒子,然后將其比如絕地,最后,用蘇妲己這一招,直擊他的軟肋,迫服了他。
見蘇護服軟,一眾冀州將士紛紛松了一口氣,收起手中的兵器,同樣向姜羿躬身拱手行禮,齊聲唱喏道:“吾等見過侯爺!”
“好,今日得蘇侯以及冀州諸多英杰,羿便是如魚得水也!”姜羿手一揮,將五行仙劍收了起來,大笑著扶起蘇護。
然后又對著冀州軍將士說道:“諸位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吾等謝過侯爺!”一眾冀州軍將士直起身來,看著穿著一身流光溢彩,精致華麗戰甲的姜羿,又看了一眼對面羽林軍將士的裝備,眼中盡皆流露出艷羨之色,這樣的甲胄,誰不想要?
“走,蘇侯,咱們進城說話,關于蘇小姐之事,其中內情復雜,待入城之后,羿細細與你分說!”姜羿一把抓著蘇護的手臂,引著他向城中走去,沿途的冀州軍將士紛紛讓開道路,注視著這位今后的上司,眼中有探究,也有敬畏。
那五柄遮天巨劍給他們的映像很深。
蘇護嘴角抽搐,看著身邊這位一轉眼就將自己當作冀州主人的新上司,也是有些無奈。
不過沒辦法,如今主從已經定下,今后就跟著身旁這人混飯吃了,蘇護人老成精,當然不會傻乎乎的說什么。
當下順著姜羿的力道,臉上擠出一些微笑,說道:“侯爺,請!”
隨后,蘇護落后姜羿半步,二人打頭向城中走去,隨后,五千羽林騎士騎著黃泉駁,順著冀州軍讓出來的一條通道,四人一排,整齊劃一的跟著走了進去。
身上精致威武的戰甲,座下是雙眼冒著黃光,身上披著金色戰鎧的異獸,同一排騎士的動作和身下坐騎的步履完全一樣。
在兩排冀州軍的注目禮下緩步前進,這一情景,給冀州軍留下了極其深刻的映像,大多冀州軍將士心中,都對這一支軍隊有了向往,渴望著加入他們。
羽林軍之后,冀州軍才在各自主將的帶領下,回到了各自駐地。
入城之后,在蘇護的引領下,姜羿先一步進入冀州侯府,一眾羽林軍在各自將校的指揮下,進駐駐地,為了表示忠心,蘇護還專門在侯府附近騰出了地方,以作為羽林軍駐地。
卻說冀州侯府中,姜羿和蘇護進了大廳,待仆人奉上茶水之后,蘇護便屏退了一眾伺候的小廝仆役,然后對著姜羿躬身一禮,說道:“還請侯爺告知,我兒之事,其中到底有何內情。”
姜羿不緊不慢的品了一口茶,笑道:“蘇侯不必如此,如今咱們就是自己人,我自然不會瞞你,不過這事牽扯頗廣,一不小心你我二人就性命不保。”
“嘶!”蘇護當即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看著姜羿,想從中看出到底有沒有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