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你三番五次抗命,不戰而逃,丟盡了我魔族的臉面,該當何罪?”赤鐮也忍不住了,喝道。
“罪?本座有何罪,要不是本座廢盡艱辛,拖住了金兜山何通天河,你今日如何你能站在此地?”血魔道。
“你說你拖住了金兜山和通天河,那今日出現在此地的又是何人?今日若不是你被嚇破了膽子,落荒而逃,我們早就拿下了霧隱山,畢其功于一役。”赤鐮說著,眼中兇光一閃,一把赤色巨型鐮刀出現在手中,悍然出手:“今天本座就拿你回魔淵認罪。”
“蠢貨,大敵當前,不思聯手退敵,反倒是對本座出手?”血魔君身周血液涌動,形成一道盾牌,抵御著赤鐮的進攻,大罵道。
“聯手?若是沒有你,我早就拿下了對面!”赤鐮提到這個,就滿是悲憤,要不是這血魔君幾次三番在關鍵時候掉鏈子,他至于打得這么苦嗎?
赤鐮出手,七首當然不會干看著,他提著一桿龍首長槍,同樣攻擊著血魔。
三魔大戰,動靜很大,不過瞬間,便將帳篷打碎,而后打上了高空。
一眾魔兵魔將,仰著頭看著自家三位大佬亂打,頓時有些發愣,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霧隱山上青獅白象看著這一幕,眼中眸光閃動,戒備之色更濃。
遠方天際,感受到這波大動靜,青兕和白猿上了天,默默的看著三魔大戰。
好一會兒,青兕方才喃喃道:“他們這是把我們當成白癡了?這么明顯的誘敵方法也用了出來。”
“聽聞魔淵的戰爭從來不屑于什么謀略計策,打架從來都是正面硬剛來著,他們能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也著實有了進步,我們不應該鄙視,要肯定他們。”白猿王笑道。
“你這個老頭,還挺壞。”青兕啞然失笑,而后,眼中眸光微動,道:“咱們要不要如他們的意,去中個計啥的,免得打擊了他們的自信心?”
“沒必要。”白猿王搖了搖頭,“離蛟魔的計劃開展還有兩日,有我們在這,這兩日這些魔頭不敢妄動,咱們也別多生事端。”
“嘖。”青兕點了點頭,心中卻還是有些遺憾,光讓這幾個家伙唱獨角戲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赤鐮三魔打了片刻,血魔君支撐不住,血海轟然爆開,而后,融進了地面上的血液之中。
赤鐮和七首看著遍布霧隱山上的無數血液,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這幾天,這片地方死的魔族太多,地上的血液更是形成了一條條血河。
血魔君先前打架一直沒有動用這些血液,就是擔心這些血液染上自己的氣息,到時候不好跑路。
是以,此番他轟然融入血海中,極力收斂自身氣息,赤鐮二魔就拿他沒辦法了。
赤鐮二魔回到了倉促間搭建的營寨中,七首很是不解:“大人,取經人還沒解決,我們就對血魔下手,是不是太倉促了?”
特別是在下手之前還提醒他,讓他有了防備,從而功虧一簣。
七首心中暗道。
赤鐮臉上不見怒意,眼中滿是凝重,道:“你這幾日沒有發現血魔的反常嗎?”
“大人的意思是?”七首一愣。
“往日間的血魔不說嗜戰如命,那也是聞戰而喜,可這幾日的血魔表現,卻和往日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