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的話語,好似欺騙、偷盜、搶劫一般把李宏深身上的長劍給拿到了手里。
同時一層有一層的裂紋在李宏深光罩的表面不斷的生成,但是這些卻又是如同虛幻一般,并沒有產生實際效果。
李宏深的光罩還是老樣子,甚至光芒更甚,原本的那些液體開始不斷地蒸發,固定他的鎖鏈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音,哪怕是一層一層的靈氣封鎖,也開始不斷的消融同。
看到李宏深還在堅持,并且還有反抗的趨勢,這讓他有些氣急敗壞,冷哼一聲,大喊,
“沒有人比我更懂槍械。”
隨后眾多槍械如同兩道翅膀一樣在他身后冒了出來,一條條彈鏈裝填進槍械當中,發出了咔咔咔的聲音。
緊接著槍口對準李宏深,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如同嘈雜的鞭炮開始對著李宏深不斷的射擊。
面對如此情況,李宏深渾身纏繞著金色雷電,而后雷電在他手中慢慢的塑型,分別具現了一把金燦燦的鐮刀以及一把金燦燦的錘子。
這是老一輩人根據對抗丑國異人所總結出來的致命招式,這也是李宏深在受到老校長指點后,在圖書館里學到的技法。
而且現在李宏深可以肯定,這位姓劉的老校長,早在之前就已經算計他來參加世界青年異人錦標賽了,要不然不會讓他去學習這樣的技法。
伴隨著鐮刀的揮舞,劃開了那如同實質般的鎖鏈,斬開一層又一層的封鎖,以及如同黑夜般的薄膜和液體,還有那對面光輝般的領域。
當領域散開之后,李宏深踏步揮下鐵錘,伴隨著鐵錘的落下,一道道金色的雷電劃破天空向著他襲去。
“我經歷了這么多的風風雨雨,什么樣的陣勢我沒有見過,就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阻擋我的腳步。”
當雷電散去,只剩下焦黑一般的軀體,那層原本有些寬松的靚麗衣服,如同灰塵一般,隨風消散而去。
李宏深隨手一勾,被他搞走的長劍再度回到了他的手里,輕輕擦拭之后背在身上,而后拍了拍手掌,靈氣再度加持聚攏在他的身邊。
對著看臺上那位丑國的決頂高手微微一笑,而后又向著四周行了一遍禮,看向那位有些目瞪口呆的裁判,
“裁判先生,現在應該可以判決輸贏了吧。”
裁判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那位丑國的絕頂高人,咽了咽口水。
他不知道為什么剛剛看似占據了極大優勢,會如此的拉胯,竟然被李宏深摧枯拉朽的給擊敗了。
但是他又不能不宣判,除非他想要鬧出大新聞,讓國際上全都看他的笑話,于是他只能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宣布,華夏李宏深獲勝。”
聽到這里,丑國的那位決頂高手冷哼一聲,讓那位裁判打了一個顫抖,而后扭頭離開了看臺。
而伴隨著裁判的宣判,李宏深后方的看臺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而李宏深微微一笑,幾位非洲兄弟拿著棕色的擔架把他抬到上面,他們是競標賽的義工。
看著那非常有節奏感的離場擔架,以及那幾位邁著特殊步伐的非洲兄弟,李宏深笑了笑后,走下了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