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紹久和劉漢二人是第一次來這家清吧,據說是杭城比較火的一家。
“對,這家清吧很多黑人會來,據說是有點什么說法。”
“什么說法?”
“還能有什么,約......操他媽。”
劉漢說道一半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杜紹久看著抱在一起從身邊擦肩而過的男女很是錯愕,接著也跟著罵了一句操他媽。
從他身邊走過的男女,男的是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尼哥,女孩穿著JK制服身材微胖,倆人邊摟抱著邊用英文交流著。
酒吧嘈雜的歌聲很好地屏蔽了倆人的交談內容,以杜紹久二把刀都算不上的英語水平只聽清了“**”一詞。
杜紹久和劉漢目送倆人進了廁所,然后相顧無言皆是沉默了下來。
過了半晌劉漢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長舒口氣:“挺伽柏打臉,沒看準。”
“她倆剛剛說什么了?”杜紹久叼著煙瞇著眼睛問道。
“黑鬼說要艸死她,她問戴套行不行,一會男朋友就回來了。”
劉漢回答完倆人又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杜紹久干巴巴的說道:“走吧,不喝了。”
杜紹久很想沖進廁所把黑鬼拎出來暴打一頓,可他沒立場那么做。
人家是自愿的,他沖進去不是見義勇為而是自作多情,所以只能默默的罵上一句‘他媽的’然后什么也做不了,最多就是眼不見為凈。
“再等等,等那個男孩回來。”劉漢招手叫過服務員點了杯酒。
杜紹久聞言沒在說話,斜靠在椅子上看向酒吧門口外漆黑的天空。
十幾分鐘后黑鬼和女孩一前一后從廁所走了出來。黑鬼一臉滿足的走出酒吧,女孩則是面色如常的回到座位上等待男孩。
時間又過了一會,高高瘦瘦的男孩一手拎著蛋糕一手捧著花走了進來。
身材微胖的女孩見狀很是驚喜,倆人動作親昵打開蛋糕插上蠟燭許愿,服務生適時送上兩杯雞尾酒。
酒、蛋糕、鮮花.......
除了女孩JK短裙下消失不見的肉色打底絲襪,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杜紹久和劉漢二人看完了整個過程,然后什么都沒做默默離開酒吧。
“我還以為你要做點什么。”出酒吧后杜紹久笑著說道。
“我本來是想做點什么的,可一想自己都活的焦頭爛額,何苦還自找麻煩。”
劉漢自嘲的說道:“我們都特么是普通人,路見不平一聲吼那都是故事里的情節。”
聽到這句話杜紹久笑了笑沒在多說,劉漢嘆了口氣轉移話題說起別的。倆人在酒吧門口等到杜紹久叫的網約車到后就此分別。
燈光璀璨,夜色朦朧,放浪形骸的夜行動物們或三五成群,或一個人狂歡。
回家的路上杜紹久看著車窗外擦肩而過的畫面呢喃細語:“還是普通人嗎?”
“什么?”專心開車的司機師傅問道。
“沒什么,我說真美啊。”
杜紹久邊說邊降下車窗,冷風卷進車窗司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透過后視鏡看著后排座上發絲凌亂嘴角上揚的年輕人司機沒再接話,心里暗自誹謗這年輕人指定有點啥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