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峻漫也不在意禮物本身,她在乎的是尊重,對她身份的尊重。
不過一旁的杜紹久心情卻沒有那么好,在吳銳夸周峻漫漂亮時他還以為是客套話,可當吳銳說出“初次見面”的一瞬間他就懵了,因為按理說他們倆之前應該見過的!
他和吳銳敞開心扉聊天被灌多那天,回家問周峻漫是吳銳送他回來的嗎,周峻漫說……周峻漫沒正面回答只說了句“和誰喝的酒都不記得了嗎”。
如果是這樣也就是說那天不是吳銳送他回的家,那特么是誰送他回家導致周峻漫不想告訴他呢?
杜紹久想到了安淼,也只有安淼。
“想什么呢,銳哥問你元旦在哪里過呢。”
回過神的杜紹久笑了笑回道:“沒什么,突然想起悅榕莊那么爛為什么可以和四季放到一起對比。”
“因為價格值得相提并論,不過陽朔和麗江的悅榕莊還是不錯的。”
吳銳反應很快的接了一句,當即話題便被帶偏到國內酒店上,三人聊著天菜品接連上桌。
“說起來最近這家四季在搞得什么下午茶和spa套餐還不錯,我這剛好有一張,漫漫你要不要去放松一下?”吳銳邊夾了塊脆皮雞邊隨口說道。
周峻漫動作自然將一片金牌扣肉夾到玉米餅中放到杜紹久餐盤:“好呀,正好這段時間工作忙肩頸都不舒服,謝謝銳哥。”
“不用謝,這點事對銳哥來說不算事,都是皮毛。”
杜紹久調整好狀態插科打諢,吳銳聞言配合的做了個下壓的手勢表示低調,周峻漫盈盈一笑。
三人其樂融融吃好飯周峻漫懂事的自行前往酒店去做spa,給兩人留出談話的空間。
“怎么了,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吳銳看著杜紹久一臉凝重仿佛死了孩子似的表情示意你表情狠,你先說。
“那天我喝多是怎么回的家?”
吳銳愣了愣,隨后回憶著說道:“那天你喝多了,我問你住哪里說半天也說不清楚,然后你就讓siri打了個電話,過了沒多久就有個小姑娘來接你了。”
“該說不說那小姑娘挺厲害,你當時說話水平都沒我老家腦血栓后遺癥癱瘓十多年的二大爺口齒清晰,她居然能聽懂你說啥,也是真稀奇了。”
“你怎么忽然想起這事了……后宮爆炸了?”
吳銳對男男女女這點事很他媽敏銳,杜紹久一言難盡的嘆了口氣:“你這么機智,怎么不早告訴我呢。”
“我也不知道因為這點事就能爆炸啊,除非是你回去的路上發生了點什么不能說的細節,要不然我看弟妹挺通情達理的人。”
“我特么喝的都不如你那癱瘓十多年的二大爺了,我能做什么!”杜紹久急頭白臉的小聲喊了一句。
吳銳眨巴著眼睛很有求知**的問道:“是怎么爆炸滴,你講講,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拯救拯救。”
杜紹久煩躁的叼起一根煙,摸到打火機才想起室內不能抽煙,隨即起身示意吳銳出去說:“我謝謝你了,還沒爆炸,不需要拯救。”
“喝酒誤事,我就多余和你喝那頓酒,特么的你以后少灌我。”杜紹久拉不出來屎怪地球沒有吸引力。
“沒爆炸你有什么可擔心的,我給你講個好事,讓你樂呵樂呵。”吳銳與杜紹久并肩邁步走出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