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紹久此時壓在心里的烏云散去許多,一時間拿出做營銷時的傳統藝能,小嘴抹了急支糖漿一樣。
周峻漫聞言翻了個好看的白眼也不深究,邊配合杜紹久捅咕耳釘邊說道:“看你表現。對了,你明天出去玩我事先說好,玩完回來之前想好怎么哄我,要不然我不會讓你進家門。”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杜九爺出手大氣,以前所想的勢均力敵不現實,但她會盡量力所能及。
“好,那……提前祝你merryChristmas。”
杜紹久說了句兩塊錢一斤的散裝英語,周峻漫用好聽的英倫腔接話道:“Don'tmerrychristmas,marryme.”
“什么玩意,寶寶你說的啥?”
“什么都沒說。”
周峻漫氣急踩了不解風情的杜紹久一腳,搶過耳釘催促道:“趕緊去洗澡吧,笨死你算了,帶耳釘都帶不好。”
“我這不是沒經驗嘛,這就跟脫bra似的,我要是單手就能脫bra你難道會高興嗎。”
“煩人,我先上床了,趕緊洗好滾過來。想好要出去玩幾天,兩天一次作業,今晚上交齊。”
周峻漫一個溫良高知小姐姐現在被杜紹久這王八蛋帶的說話越來越彪悍,看上去要不了就能達成“罵罵咧咧”成就。
杜紹久咧著嘴說道:“寶寶,你說咱們有沒有可能考慮一下螞蟻金服小貸的還款方式捏?”
“什么方式?”
“分期你覺得怎么樣。”
“年化20%的利息你覺得怎么樣?”周峻漫笑靨如花。
“九爺我響當當的漢子,就是死,從這跳下去,我也不欠你的。”
杜紹久喊著響亮的口號夾著襠跑進浴室,周峻漫笑容消失不見,癟著小嘴走上二樓坐到床邊,眼中有淚花浮現。
說是做一次賢良淑德,可她又不是因杜紹久而存在的紙片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會委屈,也會不甘……
不過沒關系,從此以后只要她不放手,誰也不能搶走杜紹久。因為杜紹久欠她的!
…………
另一邊還不知道今晚弄不好要出好幾條人命的杜紹久走進浴室忽然想起什么,又從浴室出來拿起電話。
“喂,出什么事了?”
吳銳粗重的喘息聲從電話里傳出,杜紹久咂了下嘴巴說道:“明天出去玩啊?”
“什么玩意?”
“我說明天出去玩啊。”
“你特么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就說這個,你怎么這么會挑時候呢,每次都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完了還都是屁大點事?再說你不過節嗎?”
電話那頭吳銳急頭白臉的狂噴吐沫星子,杜紹久自動省略前半句朗朗吹著牛逼:“不過了,女人這玩意你不就得收拾她嗎,過什么節。明天咱哥倆就去嗨皮,體驗極限!”
“兄弟是你被家暴打傻了還是我沒跟你說清楚?我不是跟你說過兩天嗎,你明天要去那體驗極限吶?我看你還是去醫院掛個腦科吧!”
“不是明天嗎?再說了醫院也沒有腦科吧。”杜紹久有些懵逼的問道。
“月底!月底!掛了。”吳銳急促簡潔的說了幾個字就要掛斷電話。
杜紹久連連招呼道:“別呀,明天找個地先玩著唄,我這可是用體力勞動換來的假期。”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杜紹久不死心的繼續說道:“你隨便想個玩的,我現在真不想在杭城……”
“那就去長白山滑雪吧,到時候去海拉爾還方便。”吳銳沉默了一會后,語氣透著股大徹大悟要成仙兒的感覺。
“長白山那個滑雪場?”
“哥,這都凌晨兩點了,有事能明天說不。你身份證號發過來我訂機票,明天下午再聯系。”
杜紹久聞言壓著笑意賤嗖嗖的說道:“好嘞,好嘞,感謝銳哥,我給你磕一個。”
“兒子撒謊,我現在都想給你磕一個,求求你搖了我吧,下次說啥我特么都得給你設置個免打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