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啊,我做的事,就是讓飛海魚放飛自我啊。”花間點頭承認。
聞聲,女苑大師姐和曉兒對視一眼,都讀出對方眼中的無語,齊齊心說你丫管那叫放飛自我?
拿魚叉戳別人菊花,逼人家竄上天……卻說那叫,放飛自我?
師弟……你語文老師是不是死得太早了點?啊?
“呃……”
見兩女這副表情,花間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們是在腹誹什么,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道。
“這一切,我還是從頭說起吧。其實這件事也挺簡單的,那就是,這‘飛海魚’原本就有飛行能力,它施展的,并不是你們說的‘馳海訣’,而是一種與之極為相似的飛行戰技,我也叫不上名,但看得出,十分適合飛行!”
“所以我推斷,很可能,是‘飛海魚’本來就會飛,只不過,就如同天鵝失去了助跑,從而‘忘記’了自己的飛行能力……”
說到這,花間看向曉兒,說道:“我想,自從這‘飛海魚’入住女苑以來,一直都是享受大爺級待遇,各種好吃好喝供著吧?不然,也不至于養成這樣的惰性,連飛都不飛了,以至于我只能用極端手段,讓它‘放飛自我’,還得花上一陣調|教……”
“這……”聞聲,曉兒面色一紅,徐徐點頭道,“因,因為‘飛海魚’是難得的半步四階蠻獸,種類也極其稀少,在咱們四小洲里的歷史上,記載不多,我……曉兒也不知道會這樣……”
“不怪曉兒,是我們女苑囿于思維局限,從沒想過這點。”這時,女苑大師姐開口,同時,妙目盯在花間身上,滿滿都是不可思議。
只是看了一遍‘馳海訣’,就發現它乃是飛行戰技,從而看穿一切!
這眼力……可怕!
由于“師眼”并不是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故女苑大師姐并不知道真相,但這也不妨礙她對花間所為感到驚詫。
定了定心神,女苑大師姐繼續道:“可是就算這樣,飛海魚又為什么會聽你的?”
“哦,這個更簡單。”花間淡淡道,“一開始這廝狂暴得要死,不聽話,沒法交流,我就先上了點狠藥,等到冷靜下來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自然就降服了。”
“啥?”
聞聲,女苑大師姐和曉兒都是一蒙。
上狠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這是哪門子的方法?
還有,你剛才一通拳腳相向,狠戳菊花,哪里有半點“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意味啊!說,你是不是又用錯詞了?
兩女好一陣懵逼,腹誹,好半天才回過神。
“不,不對。就算飛海魚被你……那個,那個到肯聽你說話了,但也不可能臣服于你啊?你到底是怎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
疑惑心起,女苑大師姐再度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