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開始就知道里會發生殺人案?”
“沒有,我只是聽說了一起連環殺人案,犯人只以褐發女性為目標。而且似乎犯人到了這附近,所以多作了些防備。”
“抱歉,誤會你了。”
“無所謂,你的看法對我來說不重要,你耽誤的更多的是她的時間。”谷水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一個因為和園子有著類似的發色和性格就被道脅正彥襲擊的女性。
谷水泉救她也有些愛屋及烏的原因,大概在后天,園子就會因為同樣的原因被倒在那里的那個人渣襲擊。
像道脅正彥這種毫無恩怨關系地無端泄憤殺人本就是最不可理喻的,更何況還敢將目標放到園子身上。
“……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好好負起責任的。”京極真一臉認真地說道。
谷水泉不置可否。
“你剛剛跟在我身后,以你對我的敵意,竟然能讓我毫無所覺,是用了什么特殊辦法嗎?”
“沒什么特殊的辦法,將氣息收斂起來就行了。”
“……”
“話說,你這個人還真是讓人看不透,明明一副文弱的斯文……的樣子,居然能有這樣的身手,你用的是什么手法?”
“一種近身格斗術罷了。”谷水泉隨口說道。
這次他特意用技能“這個我會”選定了自己原本就會的一項能力——某種軍用近身格斗術,果然效果要比毫無基礎的能力更好一些。
從前他掌握這項能力的時候,不過是能熟練使用罷了,而在經過系統技能的加強后,已經超過了精通的水準,顯得更為老練和游刃有余。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足夠信心去與京極真正面交手,畢竟凡人之軀終究是有極限的,所以他才會選擇用手槍逼停后者,爭取了一個嘴遁的機會。
嘴遁或是武力,能夠生效就好,谷水泉不覺得非要正面在對方強項上戰而勝之才算男人,那只能說是頭鐵。
凡人不可能樣樣精通,更不可能完美無缺,自然有長有短,被人在某方面戰勝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尤其對于一個沒有才能的人來說。如果只因為這樣便自怨自艾,那注定快活不起來。
“你不是近視?”氣氛有點尷尬,京極真沒話找話。
“不是。”
“那為什么要帶著那副眼鏡?”
“她想看。”
“……”
炎炎夏日,暖風穿過樹林的間隙,輕撫在京極真裸漏的上半身的肌膚上,讓他覺得有些冰涼。
“對了,你身上有襯衫還要西服外套,為什么還要我的衣服來包扎傷口?”
“她買的。”
“……”
“我看你在她面前語氣溫柔,話也多,面色也柔和,怎么面對別人的時候卻冷漠的很,現在說話還這么惜字如金?”
“她喜歡。”
“……”
“看樣子我確實誤會你了,你對她確實很好。但是,因為自己的喜好就要求她穿不合適的衣服,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吧?”
“與你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