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從書包里掏出一個貓耳發箍,急忙戴在了頭上,期待地看著谷水泉道:“這個行不行?我裝貓貓代替懲罰好嗎?”
谷水泉搖了搖頭。
“沒用的,不給你點教訓我看你也和柯南一樣,是不會長記性的。”
“喵~~~”
柯南聞聲艱難地抬起了頭,看向灰原哀的方向,他頭一次沒有被這一幕景象迷惑,而是咬牙切齒地腹誹著。
太過分了,居然耍這種手段,這不公平!
他現在終于體會到上次服部平次心中的不忿了。
“我說了沒用的。”谷水泉絲毫沒受影響,向著灰原哀走去。
“我是女孩子,不可以像柯南他一樣的……”灰原哀連忙抱著姐姐往后躲。
“嗯,我又沒說你的懲罰內容和他一樣。”谷水泉說著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條木制的直尺。
灰原哀忍不住將姐姐扔到一邊桌子上,靠在墻邊捂住了屁股。
“打手心而已,不用擔心。”谷水泉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就好。”灰原哀松了一口氣,然后老老實實地走了回來,站在谷水泉的面前,伸出了小手。
打手心這種小學生的懲罰,對她這樣有著成年人意識的存在來說,實在算不上什么,打就打吧。
心里這么想著,灰原哀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柯南,嘴角微翹,后者滿臉不爽地嘁了一聲。
然而,幾分鐘后。
柯南看著流淚貓貓頭,滿臉幸災樂禍。
灰原哀淚眼朦朧地看著自己紅腫到大了一圈的小手,這已經不是小手了,快胖成豬蹄了!
打手心,原來是這么可怕的嗎?以前沒聽說過啊。
教訓完兩人,又拿藥膏給他們兩個上好了藥,谷水泉拿出磁片,放在桌子上,然后看著灰原哀說道:
“只有一部分資料,中途他們切斷了鏈接。另外,關于你的身份問題,也不用擔心,唯一發現你現在是小孩子的皮斯科已經被琴酒處理掉了,他死前沒機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嗯,謝謝你,水泉哥。”灰原哀鄭重地向谷水泉鞠了一躬。
谷水泉揮了揮手。
“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拎著行李袋,離開了。
灰原哀頭頂著姐姐,用嘴輕輕吹著紅腫的小手,試圖減輕些麻癢的感覺。
“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了,博士,你也早點休息吧。”灰原哀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地下室。
“哦,好的。”阿笠博士應了一聲。
“那我要怎么辦啊?”柯南有氣無力地問道。
“嗯……空著的只剩下沙發了,要不新……啊不,柯南你湊合一下?”阿笠博士撓了撓頭。
“……”
“要不,我到隔壁……”說道一半,屁股上的痛楚就提醒了他,柯南自己就搖了搖頭,“算了,沙發就沙發吧,安全第一。”
對現在的柯南來說,與這個安全相對應的危險,與其說是來自黑衣組織,還不如說是來自谷水泉……
“好,那我抱你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