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
谷水泉湊到她耳邊,悄悄告訴了她,然后她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那好,要不要我讓你一下,我先指認犯人?”怪盜基德對貝爾摩德說道。
“不用了,一起來吧。”貝爾摩德輕笑一聲。
“那好。”
“犯人就是……”
“犯人就是……”
“鴻上小姐!”
“鴻上小姐!”
眾人向著鴻上舞衣看去,兩個工藤新一則互相對視了一眼,暗道對方難纏。
“誒?為什么說是我?”鴻上舞衣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只是買了飲料而已,又不是我遞到浦田手上的,而且我們兩個可是都選了冰咖啡,雖然都被蜷川小姐換成了冰可樂,但我們兩個的飲料可還是一樣的啊。”
“正是因為你們兩個選的飲料一樣,所以我才會懷疑你是犯人。”怪盜基德用確鑿無疑的口氣說道。
“這是什么道理?那我要怎么給他下毒?飲料又不是我分配的,我怎么知道他會拿到哪一杯?”鴻上舞衣反問道。
“三谷先生和野田小姐接觸死者所喝下的那杯冰可樂的時間太短,又沒有機會事先準備,以普通人的手速來說,很難在另外兩人眼前在飲料里下毒。而如果是賣飲料的蜷川小姐下毒的話,那就要面對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殺錯人的風險。”
“相比之下,只有你一個人接觸飲料的時間足夠長且不用擔心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問題,因為,你雖然沒辦法決定死者拿到哪杯,但是卻可以對剩下那杯自己的飲料做手腳。”
怪盜基德自信地說道,這種手法,魔術里多的是,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幾個人接觸飲料的過程,他就知道哪里最容易玩把戲了。
“到底什么意思?”目暮警官有點沒太聽懂,開口問道。
“就是說,她只要在兩杯飲料中都下毒,那么無論死者拿到的是哪一杯就都能達到目的。然后,她所面臨的問題就只有自己手中,剩下的那杯含毒的飲料了。”
“可我把自己那杯冰可樂都喝下去了,要都有毒的話,那我豈不是現在也死掉了嗎?而且剛剛警官可是說了,飲料杯上沒有檢查出有毒。”鴻上舞衣反駁道。
“這還不簡單,只要把毒下在冰塊里不就好了?等喝完飲料,將帶毒的冰塊處理掉,就完成了全部的手法。”
“可是,毒要是下在冰塊里,要怎么讓死者中毒?”毛利小五郎提出了疑問。
“所以,行動前先調查清楚信息,是非常重要的。”
怪盜基德感嘆了一句,自己原本就很重視事前的信息調查,自從遇到了谷水泉,已經變得更加謹慎了,現在每次行動前調查信息花費的功夫可是多了太多了。
“這個手法成功的前提,就是死者有嚼冰塊的習慣。”
“原來如此,警部,你就有嚼冰塊的習慣嘛。”高木涉恍然大悟。
目暮警官斜了他一眼,這下自己忘不掉了,以后嚼冰塊都會忍不住想起今天了。
“那么,冰塊是怎么處理掉的?”目暮警官問道。
“在帽兜里。”貝爾摩德出聲道。
眾人紛紛看向她假扮的騎士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