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憤憤地熄了聲。
“阿泉,我拿回來了。”鈴木園子獻寶似的用手帕托著一個女士小錢包給谷水泉看。
“嗯,辛苦你了,那個地方我實在不好進去。”
“只需要用干冰來維持低溫,保存含有氰化物的冰塊。”谷水泉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她手中的東西,然后走到高木涉面前,將東西放到他手上。
“這就是用來存放干冰和冰塊的錢包,被拋棄在女衛生間的垃圾桶里了,你收好。”
“啊,好的。”高木涉手忙腳亂地將東西封存好。
目暮警官看著這一幕,忍不住開口問道:“谷老弟,你早就知道真相了?”
“差不多吧。”谷水泉點點頭然后就回到了鈴木園子身邊。
鴻上舞衣一愣,隨即開口道:“我還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呢,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多人能夠一下子就看破。”
“舞衣……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三谷小心翼翼地問道。
“因為,那個家伙根本就沒有資格做醫生啊!”鴻上舞衣一臉沉重地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野田十分不解。
“你們都知道的吧?他打算在這次學術會議上發表一篇論文。”
“嗯。”
“但是有一個病例足以推翻他這篇論文的理論,而這個病患當時就住在我們醫院,情況忽然惡化,然后去世了,就仿佛這個特例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難道,你是說浦田醫生他……”
“沒錯,就是他故意給這個病患開錯了藥,才導致病情快速惡化,為的就是保住他那不堪一擊的什么理論。”
“這樣的惡魔,如果不遭到報應,還能收獲名利,那這個世界未免太可悲了吧。”鴻上舞衣目光灼灼地對眾人說道。
“唉,這種情況,完全可以告訴我們警方,由我們來調查的。”目暮警官嘆了口氣,說了句為時已晚的話。
“沒用的。”鴻上舞衣搖了搖頭,“調查的結果只會是正常病逝或者其它原因的意外身亡,這種事情在醫院里,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目暮警官面沉如水。
“以前聽前輩們說過很多類似的事件,我本以為自己也會視而不見,但是,當它真切地發生在我身邊時,我發現我做不到。”
“我無法裝聾作啞,如果這樣的事情,也是被容許而不會遭到絲毫的報應的話,我會對這個世界徹底失去期待的。”
目暮警官面色復雜地長出了一口氣,將她帶走了,沒有心思再去想什么真假工藤老弟,或是敘舊什么的。
案件結束了,警方也陸陸續續地在撤走,眾人的焦點又回到了真假工藤新一這件事上。
“我說,剛剛,你這個家伙親了我女兒對吧?”毛利小五郎擼起袖子,走到貝爾摩德偽裝的騎士工藤新一面前,一臉煞氣地問道。